人，有什么想问的？你应该清楚，只要有钱，你什么都能知道。”
女人来到了柜台处，一手搭在了柜台上面。
“我倒是相信你的能力，那好，我想买末日游戏的真相，多少钱？”
余生还在打量这个店铺，想看看这个店铺和其他店有什么不同。
“你买不起。”
女人摇头。
“你真知道？”
余生问。
“一颗九阶魂晶。”
女人笑着伸出了一个手指，表示回答这个问题也是要收钱的。
“不是，这也收费？你们对于这类情报的价值到底怎么衡量的？不能是自己定价吧？”
余生有一种自己的钱可能不太够用的错觉。
“一颗五阶魂晶。”
女人仍然伸着一根手指，只不过嘴里的价码生了变化。
“行，我不问那些没用的了，我问你，有关于我的美人鱼基因，你知道多少？”
余生难得遇到一个情报大佬，当然要把关心的问出来。
“简略情报，一颗九阶魂晶。”
女人抬起的手一直没放下，微笑也没消失。
“……详细的呢？”
余生听到对方动不动就开出的高价，愈觉得钱包干瘪。
“你买不起。”
女人摇头。
“你怎么就知道我买不起？”
余生的手指在桌面划过，好奇的询问。
“你身上的魂晶，折合成下品人魂晶，一共是，也就两个半九阶魂晶。”
女人思考了一下，精准的报出了余生的存款。
余生微微停顿，没有回话，打开业务面板自己数了一遍，现确实如此。
这家伙的情报能力太弱。
余生刚想要表示称赞，接着，突然愣在了原地，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小细节。
“你怎么会知道……”
余生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有些东西不能明说。
余生的魂晶可并不全是在市场流通的，也并不是摆在空间戒指里的，很大一部分环境都是扔在业务空间里，余生自己都不知道数量。
对方能知道精确数字，代表，对方能够监控他业务空间，或者……查看业务空间。
“嗯……一颗四阶魂晶。”
女人向余生眨了眨眼，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余生果断交钱。
毕竟涉及外挂，再怎么说也是要搞清楚的，这可比外面的其他事要重要的多。
女人收起了钱，点了点头。
“嫉妒类店铺的店主，往往客串着末日游戏的客服，我的话，在你们这一届玩家的新手期，正好负责和您对接……你明白了吗？”
女人也没有说太详细，但相当于什么都说了。
“明白，当然明白。”
余生舔了舔嘴唇，手指不安的在桌面上开始敲动。
嫉妒类店主都是客服。
面前这个没带面具的九阶店主，就是曾经和余生对接的那一位——在新手期，余生能获得面板是因为向客服送了内推码。
“所以，你是七罪吗？”
余生整理了下思绪，让自己尽量平静的询问着。
“我说了，不是。”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