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感慨自己的渺小。
当即，鸿蒙天立刻咬紧牙关，几乎燃烧了自身的一切。
“偷天换日”
事到如今，祂已经不再奢望能够夺舍孙冰了，所以想要偷取这一道剑光。
下一刻，那凄惨的哀嚎声便随之响起。
同时还能听见鸿蒙天那充斥着无尽怒火的咆哮：
“诸位小心，这一招几乎已经迈入了升维的门槛。
甚至我怀疑，那人皇在这千年时光中，将自身所精诸多手段，都提升到了这等程度。”
话语说完后，鸿蒙天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消散了。
无论其曾经的地位再怎么高，甚至能够算得上是天道之祖。
可终究有一点无法改变，那就是低维生灵。
若给予其足够的时间，自然有望升维。
但现在，不仅自身是低微生灵，还不过一道虚影罢了。
妄图偷取更高维度的力量，不亚于自寻死路。
亲眼看到这般场景，在场其余先天神圣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尤其是那道树，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半晌后，这才缓缓开口：
“吾等终究要走到这一步么？”
“当真是一个笑话。”
听到了此话的孙冰，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同时满脸讥讽的朝着那道树望去：
“难不成道友是被朕逼到这种程度了？
你自己本就清楚一切来龙去脉，如今竟然还质问起朕来，着实让朕大开眼界啊。”
面对这等质问，道树张了张嘴，确实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因为双方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了情谊。
更甚至，连那混沌的孕育之恩，也都偿还的一干二净了。
正当其脑海中思绪万千的时候，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