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痉挛,疼的他……
“不疼!”
余鲜不见他的回答看着他浑身痉挛抽搐,自问自答的替他回答:“不疼,你告诉我不疼,把鳞片刮了,长出新的,鳞片会更嫩更鲜亮。”
“哦,1o4位王子,余钰,你还记得吗?”
山白泉听到余钰双眼睁大如铜铃,恍若听到什么恶鬼的名字一样,浑身颤抖的更厉害。
余鲜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看来你还记得,人鱼族的第1o4位王子,余钰,他比我大一些,跟我同一天送到人鱼族皇室的。”
“住的地方就相差几间房,他比我长得好看,有雌性的柔和艳丽,有雄性的健硕,他的眼睛比我的眼睛还蓝,头比我的头还蓝。”
“我们有着一起进入人鱼族皇室的情谊,我们告诉彼此,要相互依偎,相互给温暖。”
“你冲我下手的时候,他挡在了我前面,告诉我,不用怕,他承受你所有的侮辱,所有的欺负,但你没有因此放过我。”
“是你,是你在他成年18岁的时候,他凌虐而死,然后剁了他的鱼尾,剁了他的鱼身,剁了他的头,引来深海巨齿鲨,让巨齿鲨吃了他的尸身。”
“转瞬之间,你告诉王后,他跟肮脏下贱的那些野人鱼私奔了,找不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被你弄死了,被你剁碎了喂鱼了,你还要在他身上泼脏水?”
“啊,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余鲜每一句质问,就伴随着他手上的铁刷子刮在山白泉鱼身之上,一下一下一下,把他正面的鱼身上的鳞片全部刮掉,没有鳞片就刮他的血肉。
一下一下一下,肉和血液横飞,一道道的伤口,深可见骨,可就算如此,依旧不解他心头之恨。
甚至他自己现在都分不清楚他是他还是原身,或者是他们一人一鱼的恨意全部交织在一起。
山白泉被刮了正面鱼身鳞片就痛得昏厥过去,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成林月手中的针管直接扎进了他的身体,针管里的药水注射到他的身体。
针管拔出的瞬间,山白泉睁开了眼,疼的浑身麻木,浑身颤抖。
他张口声音磕巴嘶哑像困兽一样,拍打着牢笼,求生:“不关我的事,余鲜殿下,不关我的事!”
“是,我是虐待了你们,欺辱了你们,不把你们当成公主王子对待,但我都听命王后!”
“你要恨的鱼不应该是我,你要杀,要刮鳞片,要凌虐的也不应该是我,是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