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吧。”六州歌头笑道:“也不是在回味,只是觉得很奇妙。毕竟的确是头一次和会长一起开会,眼下她老人家走了,只留下您一个,熟悉的感觉才回来嘛。”兰湘沅翻个白眼,正要说“该干嘛干嘛去”,外头却忽然传来一阵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