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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人魔两族怎可共存，我娘更是死在魔族手中。”阮星瑶顿时道。
“盟主是想报私仇，还是针对魔族？”牛长老悠悠问道。
“二者本就是一件事。”阮星瑶皱眉道。
“不，这不是一件事，如果要消灭魔族，自然需要更完善的布置和计划，像盟主这样召集江湖门派一起攻打魔教，除了送死，给盟主那可怜的孝顺一点慰藉，没有其他的用处。”牛长老悠悠开口道。
“你的意思本盟主会失败？”阮星瑶黑着脸道。
“盟主知道魔族渗透魔教，可是渗透魔教的是什么魔族，盟主可曾知晓？”牛长老悠悠问道。
“你知道？”阮星瑶疑惑的看着牛长老问道。
“我为何不能知道？”牛长老悠悠道。
“本盟主和白洛珺调查了十多年都没有丝毫头绪，你怎么能知道？”阮星瑶理所应当道。
“在下背靠道家，想知道很难？”牛长老反问道。
“哼！本盟主还背靠天机阁呢！”阮星瑶不屑道。
“天机阁的组成是道法儒墨四家弟子，有明面上的人物，也有暗地里的人物，在下也曾效力天机阁，可是据我所知，盟主连天机阁编外人员都算不上，只是拜了一个天机阁的师父而已。”牛长老缓缓道。
“你到底是谁？这些你怎么知道的？”阮星瑶眉头紧皱道。
“在下说了，天机阁是由道法儒墨四家组成，天机阁也从四家挑选弟子吸纳，被选中的四家弟子需要以天机阁的命令为首，但没有命令的时候就还是各家弟子，在下好歹也是一个大修，在天机阁有点地位也很正常不是？”牛长老耸肩道。
“我老师的下落你知道？”阮星瑶皱眉问道。
“姜悦宁吗？知道！”牛长老微微点头道。
“你知道我师尊的下落？”阮星瑶确认道。
“知道一点”牛长老道。
“知道一点是什么意思？”阮星瑶皱眉问道。
“我是周显平麾下的，跟姜悦宁不属于一个体系，不过周帅身死，我们这些人也只能联系到姜悦宁，不过一直都是单线联系，姜悦宁能联系到在下，而在下不能联系姜悦宁。”牛长老悠悠道。
“老师可有什么吩咐？”阮星瑶直接问道。
“你还没有资格询问。”牛长老悠悠道。
“难道本盟主身为武林大会的盟主还没有资格询问？”阮星瑶怒道。
“盟主的水分有多大，难道盟主不知道？”牛长老也是嘴角一扯反问。
“你，如果本盟主执意攻打魔教呢？”阮星瑶怒道。
“那盟主可要小心了，在下可以偷袭卢墨，自然也可以偷袭盟主，你知道这武林盟有多少是在下的人？”牛长老直接冷声道。
“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阮星瑶破防道。
“盟主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人族之中，大修数量数不胜数，江湖盟主能夺得魁首，是江湖真的拿不出合适的人手，各大流派拥有的好手底蕴，可是数不胜数，就是盟主和卢墨加在一起，都未必是在下的对手。”牛长老也是冷声道。
“你”阮星瑶刚想说什么，牛长老也是看出这孩子记吃不记打，直接一挥手，整个大殿升腾起阵法，阮星瑶顿时感觉一股撕裂感，自身灵力更是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