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刚想寻找,一声带着兴奋和一点点撒娇意味的呼喊就在旁边响起:
“喂!傻站着干嘛?跟我来!”
是唐羽菲。她不知何时溜到了角落,手里赫然攥着几根比手臂还长的特制“彩珠筒”。
她换掉了那双碍事的细高跟和那套华丽的礼服,穿上了居家保暖的毛绒外套,踩着院子里铺的青石板地面,光洁的小腿在裙摆摇曳间若隐若现。
她眼中闪烁着兴奋又调皮的光芒,朝江浔晃了晃手里的“大杀器”,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转身就熟门熟路地穿过喧闹的人群,朝着东边连接后花园的月亮门跑去。
江浔看着那抹灵动的背影,毫不犹豫地抬步跟上。
穿过了略为低矮的月亮门,外面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小小天井,静谧无声。
院墙很高,与主院的喧哗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角落堆放着一些闲置的青石盆景架子,四周栽着几株落了叶的石榴树,枝桠在夜色中伸展。
清冷的月光流水般洒在地面和石阶上,显得分外幽静。
唐羽菲停了下来,转过身,背对着月亮门的方向。
主院的喧闹和礼花燃放的砰砰声被过滤成一种模糊的背景音。她微微喘着气,脸颊的红晕未褪,眼睛却异常明亮,像藏了星星。
“给!”她豪气地将一根粗大的、几乎有手腕那么粗的“彩珠筒”塞到江浔手里,“这帮闹腾鬼,一点好东西都抢不着,就知道放那些哄小孩儿的呲花。”
她又举起自己手里的那根,下巴微扬,挑衅地看着江浔:
“比比?”
江浔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烟花筒,再看着她那副“不服来战”的傲娇表情,忍不住笑了:
“怎么比?看你放的花开得比我大?”
“俗!”唐羽菲嗤笑一声,“比谁的引线点得快,谁的窜得高!”
她说着,已利索地从随身的精致手包里摸出一个锃亮的银色打火机,显然是早有准备,“来来来,站好位置!”
她说着,快步走到天井的另一边角落,和江浔拉开十来米的距离,两人隔着月光下的石径遥遥相对。
“准备好哦!”唐羽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