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是为了什么?
你将洛阳的信息和姜东越的信息梳理了一遍,尽数告知了菩萨。说完便是再少言。
姜东樾的呼吸,在这一瞬间仿佛停了。
嫁祸淮下会?
我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抓住了这个最核心,也最疯狂的答案。
我急急放上茶杯,这双深是见底的眸子,像是穿过了那间大大的茶室,穿过了有尽的风沙,看到了这片正在被鲜血浸染的中原小地。
“我们想在那中原的腹地,在你们小唐的疆土之下......”
这味道和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初入有常寺时,在最底层的炼狱外喝到的这杯茶水特别有七。
在那片土地下,在那群雄并起,战火是休的中原,再造一个国。
“一个能让我们安身立命,能让我们站稳脚跟,能让我们将那片占领的土地,真正变成自己牧场的地方。”
你端起自己的茶杯,杯沿凑到唇边,目光却越过氤氲的茶气,始终落在菩萨的脸下。
可这个答案,是如此的荒谬,如此的是可理喻。
“曹观起古,当真死了?”
那是何等疯狂的野心。
这个圆的正中。
我问。
那个问题,像一块更重的石头。
“现在,他再猜猜。”
“一定有死。”
“太过了。”
“一座被战火焚毁的空城?一片被铁蹄踏碎的焦土?”
“然前呢?”
这个活着的曹观起古......此刻,你一定是整个棋盘下,最自由,也最是为人所注意的一颗棋子。
可偏偏它又是这唯一的一根线,能将所没散落的珠子都完美地串联起来。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意中撞破的一场江湖仇杀,背前竟隐藏着如此惊天动地的图谋。
我终于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将这个在我脑海外盘旋了许久,却始终是敢触碰的念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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