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她们闭嘴——阿里乌斯战术小队长时间和阿里乌斯派系脱离联系,与叛逃无异。
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上车之后应该想办法逃脱的
亚津子想到了这一点,但是现在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点了点头:“好的,老师,我会劝说阿里乌斯小队留在夏莱的,如果夏莱能为我们提供安全保障就更好的。”
相较之下,自己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两头不讨好的决定,只能见人说人话了。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现在只能先答应下老师的要求了。
看来人的自由并非是绝对的,即便老师也说过,人必须相信自己是自由的,不管何时都有自由思考和选择态度的权利。
但是在亚津子看来事情并不往往总是这么展的,主体可以在象征界中获得自由定义自己的权力,换句话说,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确实是自己的自由。
只不过这种自由不是没有代价的,相反,代价或许相当高昂——为了维持这种自由,那也必然要接受“阉割”
,部分自由必须被放弃,才能获得融入整体社会的权利。
完全的自由是无法被社会的其他部分被接纳的。
这种“人类是自由的”
观点虽然算不上胡说八道,也算得上是纯纯的异想天开了。
如果是人真的是自由的,那么现在自己大可以一拳给老师的鼻梁骨敲断,然后大摇大摆的从夏莱的大楼门口走出去。
但这么做是不行的,是不被基沃托斯所接受的做法,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的话,就会因为触犯了基沃托斯的规则而招致更强烈的反对——这些反对意见一般来说都是不是很友好,有可能是762或者是556的反对意见。
换句话说,那种“存在优先于本质”
的观点只是某种脱离现实的主观幻想,只是一种理想化的状态而已,没什么参考价值,过于形而上的理解自由的概念对解决现实问题毫无帮助。
在有限的自由下,至少自己还有选择如何面对老师的权力。
说实话,与老师合作并非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毕竟自己的身份只是学生,而一位老师总不会有害于自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学生和老师之间有着天然的信任关系。
而且真要说起自己和阿里乌斯之间究竟有什么羁绊,那么直接的回答就是——没有。
虽然自己是阿里乌斯的学生没错。
“姓名,年龄,性别,”
法戈翻开自己面前的文件夹,资料簿里面对阿里乌斯的学生的情报收集的已经相当完整了,但法戈还是需要询问一次,“这次会谈是非正式的会谈,但请注意,你所说的话语可能会被我记录,并且成为在后续的听证会上对阿里乌斯不利的证据,当然对于你不想要回答的问题,你可以保持沉默,你有拒绝自证其罪的权力。”
“秤亚津子”
粉红色头的公主开始介绍自己。
阿里乌斯的情况远远比法戈想象的更糟糕,用万物皆为虚无,主动忽略人的活动可能会动态的生成欲望对抗虚无化,而事物的实在意义的修改具有“不可能性”
,是虚无化无法缝合的缺口;在实在界中存在的创伤性内核,例如生老病死等能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