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几句之后。
回到了座位上坐下,想搂美人,却先闻到了尿骚味,不由大骂扫兴,让人把美人拖走了。
那士卒把剩下的盗贼杀了,把尸体铺在地上。
过了不久,韩婴率领昭勋、韩懿从外走了进来。
他童子没戴冠,但着鲜衣,挂着玉佩,佩剑。
又站在中间,显出身份来。
蒙飞又怔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道:“韩氏无人啊,竟派遣你这样的童子来送死。”
“韩婴。
我知道你来想干什么,但我警告你。
你只要开口说陵墓的事情,我左右的士卒就会把你扔进大鼎中,烹杀了你。”
韩婴看了看现场这个情况,肚子里翻江倒海。
他知道古代残酷啊,尤其是这个特殊时期。
不仅是蒙飞,后来的项羽、齐王田横也都有烹人,或车裂人的记录。
相比起来,刘邦很宽厚了。
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但是内心想呕吐,他把呕吐物给咽了回去,脸色也保持从容。
相比起来,韩懿、昭勋就差了许多,面色青,白。
韩懿还当场弯腰吐了出来。
“呕!
!
!
!”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都是勇气有胆色的韩国旧人子弟,但也没有真正见过血,还是新兵。
韩婴收起了心绪,从容笑道:“大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当五鼎烹。
我如果能被烹杀,也是烈烈丈夫。
谢蒙公厚爱。”
蒙飞惊讶,看了看神色从容的韩婴,再看了看吐的飞起的韩懿,与面色铁青的昭勋。
他笑道:“有胆色,我知道为什么韩氏的人会派遣你来了。
但你越有胆色,我就越要杀了你。
你们韩家的人,出头一个杀一个。”
他嗜血而笑,杀气冲天,似魔窟里的王。
四周士卒蠢蠢欲动,仿佛豺狼虎豹,要一起上前把韩婴撕成碎片。
韩婴拱手一礼,说道:“蒙公。
你刚才还说让我先说话再死。
难道要食言不成?”
“说。”
蒙飞爽快道。
韩婴从容笑,转头对昭勋说道:“还不为我提衣?”
昭勋强忍住恶心,弯腰为韩婴提起衣襟,免得沾染了道路上的血迹。
韩婴迈开脚步,步履从容的走过了尸骸铺地,穿过了烹人的大鼎,走到了蒙飞的面前,从容跪坐下来。
韩懿虽然吐的稀里糊涂,但还是坚持跟了上来。
但二人在比较远的位置停下了。
“听闻蒙公要踏平韩氏先王的陵墓种田?”
韩婴问道。
“我是打算这么做。
那些封土都很大,而我们秦人是种田的。
看不得好田被荒废了。
铲平了种田,出粮食供给军需。”
蒙飞爽快说道。
然后他眼睛绽放出危险的光芒,不怀好意道:“你们韩氏是不是想起兵造反?我正好率兵击破你们。”
韩婴点头说道:“如果蒙公真的这么做的话。
那韩氏确实会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