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战有功。”
“军法无情。
无论你们是我的朋友、兄弟、食客、家臣。
都不要责怪我。”
“苍。
记录功过。”
韩婴又转头对张苍说道。
韩婴肃穆而杀气,威势如天。
在场众人皆心中凛然,大声应道:“是。”
在都尉的率领下,十军分作十个方向,往虎的方向小心靠近。
韩婴上了戎车,率领舍人们与魏昂、魏女王一起观看局势展。
帅也,镇军。
除非生死存亡,否则不该亲临前线。
“嗷嗷嗷!
!
!
!
!”
虎啸响起。
“啊!
!
!”
人的惨叫声紧随其后。
韩婴目光一闪,但很沉得住气。
包围还没有完成,虎应该是逃走了。
韩婴转头对一名舍人说道:“去前方询问情况。”
“是。”
这名舍人手持长矛,单手驾驭骏马飞驰向前。
很快返回,勒马停在车前,也不下马,也不放下兵器,弯腰行礼道:“公子。
虎走脱了。
什长王远力战受伤。”
韩婴说道:“合围不成,功亏一篑。
重新聚敛兵马,召见王远问话。”
“是。”
一名舍人躬身应是,立刻取出了号角,奋力吹奏了起来。
“呜呜呜!
!
!
!”
号角声穿透厚云,直冲斗府。
“哒哒哒。”
十军兵马急行军返回。
韩婴大将坐下,左右或持长矛,或持长戈。
整肃。
魏女王、魏昂是宾客,左右坐。
他们的随从是闲杂人等,立在远处不能靠近。
十名临时的都尉,并大将彭越、栾布上前见礼。
彭越、栾布惭愧弯腰行礼道:“公子。
我等放敌出围,请公子责罚。”
“此事不能责怪大将。”
韩婴摇头,然后抬头看了看受伤的什长王远。
他左边肩膀有外伤,正在缓缓流血。
面色青白,单膝跪在地上。
但没有求饶,说道:“公子。
我放敌走,请公子斩我。
以明军法。”
他的兵丁就在四周,有些骚动,想要求情。
但不敢说。
彭越、栾布一时也没敢说。
韩婴说道:“可曾畏惧?”
王远抬头断然道:“不曾。”
韩婴又问答:“可曾后退?”
王远回答道:“我见虎要逃走,是追奔它,才被它伤到的。”
韩婴点头说道:“放敌走,当斩。
力战有功,本该功过相抵。
但大军徒劳无功是你的责任。
罚十棍,暂且记下,回军后再行处罚。
现在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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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张了张嘴,不用被杀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