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男人一怔,没有躲开,明明只需抬手就能挣脱的力道,他却顺从地顺着她的动作,坐在了她身旁。
唐玉笺靠得更近了,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他腿上,额头靠在他的脖颈上,脸颊轻轻的蹭他微凉的皮肤。
在他轻声问“怎么了”的时候,还有点羞涩。
唐玉笺逃避一样将脸埋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抵着他磨蹭,脸颊绯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意味不明的呜咽。
雷声是很大的,雨点是没有的。
那烈酒的效力太可怕,刚开始咬牙坚持住了,后面唐玉笺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心情也像做了过山车,难以平静。
她呜咽着假哭,演着演着就变成了真的,眼眶红了,眼皮也浮起薄薄的一层粉色。
断断续续地说自己难受,生理性的眼泪不听她使唤,顺着脸颊留下来。
玉珩垂眸看她。
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克制,“玉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自他怀中仰头看他,圆圆的杏眼积了层欲落不落的泪珠,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什么搅成了一团浆糊。
纤细的手指将他领口攥得更紧,羞涩地望向他的唇。
咫尺间的喉结轻轻滑动。
玉珩偏过头,微凉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水痕,垂眸用唇轻轻地啄吻着她的唇瓣,很轻,一下又一下,像是安抚。
唐玉笺眯起眼睛,安静了很多,被人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后背,纤瘦的蝴蝶骨不住发颤。
“没事,玉笺。”
低柔的嗓音贴着唇瓣传来。
“没事了。”
他身上凉凉的,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唐玉笺闭着眼,睫毛微微抖动着,没骨头一样贴在他身上,感觉到下巴被轻轻捏开,那人很温柔的,缓慢地加深了这个带有安抚意味的吻。
他们都吻得很生涩,唐玉笺张着嘴,时不时被引导着换气,,呼吸交织,耳鬓厮磨。
手指下的白衣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
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