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办公桌前投下菱形光斑。她握着玫瑰金色的手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真皮座椅的纹路，按下通话键时，心跳竟莫名加快——毕竟电话那头，是集团内出了名的\"直播女王\"小婵。
\"喂？\"清冷又带着三分慵懒的女声从听筒传来，背景音里隐约有键盘敲击声。
\"小婵董事长你好！\"佳丽立刻坐直身子，职业笑容绽放在脸上，\"我是梦吉投资公司的佳丽，刚上任不久，还请您多关照！\"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尾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婉转：\"哟，这不是以前总跟在李总身边的小秘书？什么时候偷偷'上位'成董事长了？\"小婵的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却让佳丽后背渗出薄汗。
\"您说笑了！\"佳丽深吸口气，指尖划过桌面上\"佳丽精酿啤酒\"的企划案，\"其实今天冒昧打扰，是想聊聊合作。我们新成立了佳丽精酿啤酒公司，主打茶味精酿，想借助绿选直播的渠道......\"
\"茶味啤酒？\"小婵突然打断她，敲击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市面上打着茶啤旗号的产品不少，但真正能平衡茶香和麦香的没几个。你们的产品优势在哪？\"
佳丽立刻翻开数据报表，声音里多了几分自信：\"我们采用低温慢萃工艺，保留云南古树红茶90%以上的茶多酚；发酵环节加入独家菌种，让茶香和麦芽香形成黄金配比。\"她顿了顿，补充道，\"首批样品已经通过欧盟SGS检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正当佳丽忐忑时，小婵忽然轻笑：\"有意思。不过光听你说可不行，我过几天抽空去你们公司看看，现场品鉴下产品。\"
\"当然可以！随时欢迎！\"佳丽险些从椅子上站起来，\"您看哪天方便？我亲自去接您！\"
\"别这么客气。\"小婵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对了，听说你和梦婕搭档？她以前可是把我直播间酒水销量翻了三倍的狠角色。\"
提到梦婕，佳丽耳尖微微发烫。昨夜那人将她抵在床头说\"等你拿下绿选合作就奖励你\"的话语犹在耳畔。\"是的！梦婕总经理在营销方面经验丰富，这次合作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小婵挂断电话前，突然压低声音，\"听说你身高1米65？\"
\"啊？\"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佳丽愣神，\"对......\"
\"下次见面穿细高跟，我1米77，可不想聊合作时还要低头看你。\"小婵说完便挂了电话，留下忙音里发呆的佳丽。
放下手机，佳丽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嘴角慢慢扬起。她知道，这场与小婵的交锋才刚刚开始——而那个掌控着千万流量的直播女王，显然比想象中更难对付。但想到梦婕说过\"有我在\"，她指尖不自觉握紧了企划书。暮色渐浓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梦婕倚在门框上，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和小婵聊得如何？需不需要姐姐帮你......'实战演练'？\"
暮色透过落地窗，将公寓客厅染成蜜色。佳丽解开西装外套的珍珠纽扣，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鹅黄色的靠垫上。\"天啊，当子公司董事长这么累啊。\"她仰头望着天花板，声音里满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