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冷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小婵她......"声音卡在喉咙里，他突然轻笑出声，"是李总身边说一不二的人。"话尾刻意拖长的颤音，让空气瞬间凝固。
梦婕咬开红酒瓶塞，琥珀色液体在水晶杯中荡出涟漪。"明白了。"她仰头饮尽，喉结滚动时露出纤细的青筋，"我说李总怎么突然插手子公司业务。"余光瞥见艳茵瞪大的双眼，她突然转问："对了，你前妻现在在哪高就？"
钢笔从艳茵指间滑落，在地毯上砸出闷响。小华弯腰拾起笔的瞬间，梦婕注意到他后颈细密的汗珠。"在李总别墅当保姆。"他语调平淡，却像在说别人的故事，"负责照顾别墅里的花花草草。"
"那小婵提到的小秋......"艳茵的声音发颤。
"深圳夏云投资的总经理。"小华将钢笔旋回笔帽，金属碰撞声清脆得刺耳，"不过是个普通的职业经理人。"他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却在梦婕探究的目光中别开脸。
梦婕突然大笑出声，红酒顺着嘴角滴落，在白衬衫上晕开暗红痕迹。"原来如此！难怪你当年闹出财务风波还能全身而退！"她踩着高跟鞋逼近，鞋跟重重碾过小华的皮鞋，"艳茵，你知道吗？有些背景，比董事会的决议更管用。"
艳茵突然捂住嘴，惊恐地后退半步。她终于明白为何小华总能在业务失误后全身而退，为何连李总都默许他在集团内部频繁调动。此刻看着小华平静的侧脸，她突然想起那些深夜里，他独自在办公室撕碎的机密文件——原来每一片纸屑里，都藏着深不见底的秘密。
"不过......"梦婕突然俯身，发丝扫过小华的睫毛，"再深的背景，也怕见光。"她直起腰，将红酒杯重重砸在桌面，"艳茵，去把小秋在深圳的所有资料调出来。记住，连她幼儿园的体检报告都别放过。"
暮色如墨渗进百叶窗，在小华的办公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他瘫坐在皮椅里，望着天花板轻笑出声："就凭她们？想查小秋的底细，还嫩了点。"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思绪却飘向深圳那栋常年紧闭的别墅——姐姐怀里的私生女，或许才是李总最致命的软肋。
"叩叩"两声轻响，美晴踩着十厘米的银色高跟鞋推门而入。白色短包臀裙紧紧绷在臀腿间，随着步伐晃动的裙摆下，黑色三角内裤的边缘若隐若现。她倚在门框上，发丝垂落遮住半边含着笑意的眼睛："小华助理，这么开心？"
小华坐直身体，目光在她曲线毕露的身段上稍作停留便移开："美晴副总找我何事？"
美晴踩着优雅的猫步走近，身上的玫瑰香水混着若有若无的酒气扑面而来。她突然俯身撑住桌面，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我啊，想跟你分享点有趣的事。"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小华的领带，"关于梦婕董事长的秘密。"
小华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在这说？"
美晴轻笑出声，手腕灵巧地挣脱束缚："当然不是。"她站直身体，整理了下裙摆，"今晚十点，郊区废弃的红砖厂。"她凑近小华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那里说话，才安全。"
小华望着她摇曳生姿离去的背影，眉头渐渐拧成结。美晴在公司向来独善其身，突然抛出橄榄枝，背后必然藏着更大的算计。他摸出手机，调出通讯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