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了他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陈默哥，你觉得他们的经销商体系靠谱吗？我总觉得北方市场的渠道有点乱。”
“确实得再查查他们的经销商资质。”陈默配合地侧过头，两人头靠得很近，看起来格外亲昵。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人悄悄举起手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鱼儿上钩了。
下午考察结束，一行人回到集团总部。刚进大楼，天爱就迎了上来，对陈默和小麦使了个眼色，然后径直走向李总办公室。
小景先去汇报考察结果，她拿着报告，语气肯定：“雪鹿的技术和市场潜力都不错，尤其是小鹿那个团队，很有冲劲。我觉得可以考虑投资，但暂时不用控股，先合作试试水。”
李总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整理详细报告。”
小景离开后，李总拿起桌上的照片，脸色沉了下来。天爱刚把陈默和小麦领进来，他就把照片推了过去：“你们自己看，这是什么？上午在雪鹿还不够，中午休息都要搞这些小动作？”
照片里，小麦挽着陈默的胳膊，两人头靠头说话，姿态亲昵得刺眼。
陈默连忙解释：“董事长，这是我们故意的！我们怀疑有人一直在背后拍我们的照片造谣，所以想将计就计，让他们放松警惕，好查出是谁在搞鬼。”
小麦也点头：“是啊干爸，我们就是演给拍照的人看的，想引他们出来。”
李总愣住了，随即看着他们，忽然笑了：“行啊你们，还学会设局了。”他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点欣慰，“我就怕你们一直被动挨打，翻不了身。这段时间在董事会上，我为了保你，脸都快挂不住了。”
他看着小麦，语气严肃了些：“你还有一个月零三天的学习期，这期间必须拿出点真本事来。光靠我护着没用，得让董事会那些人看到你的能力，才能服众。”
“我知道了干爸。”小麦挺直腰板，“这次从雪鹿学到不少市场拓展的经验，我打算结合雅影的情况，做一份新的品牌升级方案，下周给您过目。”
“好。”李总点头，“陈默，你多帮帮她。你们这个计中计要是能成，把背后的人揪出来，雅影的位置就稳了。”
“我们会努力的。”陈默应道。
李总摆摆手：“行了，回去吧。注意点分寸，别演得太过火，真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知道了董事长。”两人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都松了口气。
“没想到李总居然没生气。”小麦小声说，脸上带着点庆幸。
“他心里有数。”陈默笑了，“不过咱们得抓紧时间，既然对方又拍了照片，肯定会有下一步动作，咱们得提前准备好。”
两人往市场部走，路过走廊时，正好碰到小紫副董。小紫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带着点审视，没说话就走了过去。
小麦心里一紧：“看来照片已经传开了。”
“这正是我们要的效果。”陈默压低声音，“越多人知道，背后的人越可能着急出手。等着吧，很快就有动静了。”
办公室里，李总看着窗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天爱走进来：“董事长，需要让小情配合他们吗？”
“不用。”李总摇头，“让他们自己查，我在后面看着就行。这既是考验，也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