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说不愿意离婚,可以,我起诉,你说对财产分割有异议,可以,让法院判,我们之间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可以说的?”简知看着眼前这个人,觉得这又是一个让她陌生的温廷彦。
那个在她面前总是冷淡,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总是审视的眼光看着她,却偏帮外人的温廷彦哪里去了?
“为什么没有?”温廷彦拧眉看着她,眼里是涌动的情绪,“离婚是你单方面提出来,我从来就是被动接受,你从来没听过我的想法。”
简知忽然觉得很疲惫,“温廷彦,结婚五年,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想法呢?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冷漠,难道不是你单方面的?”
温廷彦眼里的情绪沉落下去,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但他马上又重新振奋起来,似乎唯恐简知上车走了似的,急道,“所以我们才要好好谈一谈对不对?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也不知道我的想法,我们都是单方面施加,所以才要沟通啊对不对?”
简知淡淡摇头,“不对,两个人只有还想着往好里过,才有沟通的必要,温廷彦,我不想跟你过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沟通的必要了。”
“不是的,简知。”温廷彦看了眼简览,希望他能回避,但简览根本没这个意思,他只好继续说,再不说,不知道下一回又是什么时候见面了,“简知,从前是我不明白,是我蠢,你早就在我生命里扎根了,我从前只是忽略了,简知,我……”
他眼眶有些热,喉头也有些热,说不下去了。
简知无奈地看着他,“温廷彦,你到底想说什么?”
“简知,我不能没有你。”他哽道。
简知呵的一声笑了,“温廷彦,那你生命里还挺容易扎根的。”
温廷彦被她这句话堵得一愣。
“五年前,有人在你心里扎了根,人家走的时候把根拔掉,你痛不欲生的样子我是见过的。怎么?五年后的今天,你又要痛不欲生了吗?”简知冷冷道,“你的深情,一辈子到底有多少次?太多了就不值钱了。”
“简知,我没有,我那时候不是……”温廷彦着急解释,手机却响了。
他一看,是阿文打的,没接。
然后阿文的消息随之发来,锁屏上就看得清清楚楚是什么内容,他脸色骤然间变得煞白。
来电铃声再次响起,还是阿文。
温廷彦几乎是颤抖着接的电话,“喂?”
“看见我发的消息没有?赶紧过来!”阿文在那头大声喊。
“看见了……”温廷彦似乎整个人魂都被抽走了,“我知道。”
挂断电话,再次看向简知,他眼里再不是涌动的情愫,而是无边的痛苦,他张了张口,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简知的话已经说完了,见他前后判若两人的状态也不打算再和他说下去,打开车门,“哥,走吧。”
而温廷彦没有再挽留,没有说完的话也没再说下去。
简览站在车外鄙夷地看着他,“怎么不说了?是又遇到比我妹更重要的事了?”
温廷彦没有说话,之前在简览面前的戾气也尽数消失,眼里只有无尽的痛苦和不舍,看向车里的简知。
简知根本没有回头,但她听见了简览这句话,放弃她不是常规操作么?
只是,曾经为温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