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外面进来的。
所以我受伤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找你们酒店的麻烦。
你要是行行好的话,现在先帮忙包扎一下伤口可以吗?
一听不用担责任,他又放下心来,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我仍然在滴滴答答流血的伤口。
大堂经理在这边做的时间长了,俄国这边的火爆脾气又多,打架流血的事件也不少,所以他给人包扎伤口,可谓是得心应手,十分熟练。
原本应该到医院去缝针的伤口,在他手里,竟然三下两下也给处理好了。
大堂经理十分的热心肠,看我伤的比较深,还给我留下了两片消炎药,让我感觉到热的时候再吃。
我们两个也的确换了一个房间,原来的房间太冷了,在零下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办法住人。
这一番折腾下来,葛军竟然也悠悠转醒了。
他一醒过来,立马就闻到了我手上的药味儿和血腥味儿。
看见那白白的纱布,他都懵了,说韩啸,你这是背着我跟人打架了!
?
我看他的确是不记得刚刚生的事了,于是就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葛军听的气愤不已,并且觉得十分自责,他连夜就想退房,说生意不做了,要赶紧带我回国。
我当时因为流了不少血,所以有些虚弱,连拦着他的手势都只能是虚浮的晃了晃,然后告诉他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躲过去。
如果这孙子不主动来招惹我,我可能也就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直接回国去算了。
可他非要上赶着到我跟前来挑衅,那我就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狐仙或许不是他的对手,那个东瀛和威尔士的通灵后裔或许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我茅山后裔,可不是吃素的!
我要是带着这一身伤,窝窝囊囊的回去,师父都得先臭骂我一顿。
可我的确不想让葛军跟我在这一块儿涉嫌。
于是便告诉他,让他买了火车票自己先回去。
葛军听我这么一说,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都懒得搭理我,然后就躺床上继续睡了。
我看着他那赌气的背影,有些无奈。
但是我也知道以葛军的脾气,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把我丢在这儿的,所性后续也就不再劝了。
我这一晚上睡得还算是不错,有那个大堂经理给的消炎药,所以我并没有烧。
睡醒以后吃了早饭,我便直接找到了方程和应兰他们,并将昨天生的事情告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