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把你兜里的东西烧了吧,要不然你孩子一直被你这份挂念牵扯着,投不了胎的。
我当时立刻望向刘组长,看着他眼圈儿瞬间就变粉了。
但是因为他的职业属性不允许他在面对嫌疑人的时候示弱,所以仅仅一秒钟的时间,他就从那种呆愣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了。
可就算是只有一秒钟,我跟师父也都看出来了,他心里创伤十分严重,一直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走不出来。
旁边的他的属下应当是知情的,听完也愣了,但是大家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敢出声。
后来直到刘组长清了清嗓子,他们才十分识趣的站了起来。
我也立刻将他们引到了院子的凉亭下,说哥哥姐姐们,天气热,喝点儿我师父自制的薄荷解暑茶吧。
等我们离开了之后,师父和刘组长在房间里待了有半个钟头才出来。
但出来之后,刘组长就带着他的属下离开了,没有再怀疑我们了。
我问师父到底跟刘组长说什么了。
师父当时从兜里掏出来一块儿眼镜布包,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块儿碎裂的眼镜片。
师父说,刘组长五年前因为侦办了一个大案,被报复了。
他的儿子被绑票了,绑匪一边给刘组长打电话,一边按响了炸药的引爆开关,将他儿子活活炸死了。
后来找到爆破地的时候,现绑匪将孩子的残肢断臂都收走了。
地面上只找到了这么一片眼镜布和碎裂的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