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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团军司令埃尔扔掉了打给前线的电话,在要塞内的埃尔放眼望去,整个法兰西的三面阵地都被浓烟弥漫,根本看不清普鲁士步兵到底从里进攻。
埋藏在底下两三米的电话线也被普鲁士炮兵的饱和式轰炸给炸断了,要塞(第四道防线)根本无法联系到在前三条战壕内的军队。
“长官!普鲁士军队会从哪里进攻?我们这里可是只有11个师,不足15万人,要塞内部的火炮也从1120门锐减到了如今的330门。”
“如果普鲁士军队要是再发起一次像1814年那样的进攻,我们的要塞根本守不住!”
一名参谋面带担忧的指着四处冒烟的阵地,看着要塞外部的浓烈的硝烟,埃尔的心也是沉入了谷底,如此高强度,多方位的覆盖式轰炸是前所未有的。
在两天前他就收到了总参部的猜测,不过那时候谁也没想到普鲁士人真会突然对凡尔登发起进攻,法军的大部队根本没有时间从各地向凡尔登移动,如果再给法兰西军队一周时间,埃尔相信普鲁士军队是绝对无法击穿凡尔登要塞15公里的纵深。
可照现在这个模样看,埃尔可以提前的去祈求上帝,让上帝保佑他们法兰西帝国,绝对不能丢失色当和凡尔登两处重镇。
“给巴黎发电报,就说我们需要火速的支援,普鲁士人发起了前所未有的进攻!”
“是!”
“嗡嗡嗡~”
240架哥达轰炸机晃晃悠悠的从东北方向飞来,躲藏在要塞内的法军防空炮在发现了普鲁士轰炸机编队后,立刻开始利用76防空炮拦阻那些将要扔下炸弹的轰炸机。
“砰砰砰!”
一发又一发的76炮弹被打向了天空,原本密集的哥达轰炸机编队立刻分散躲避高射炮的拦击。
“揪~”
一枚枚尾部被油漆涂抹成黄绿色的毒气弹从挂载架上被丢了下去,落在凡尔登要塞内绽放出朵朵毒气莲花。
整个凡尔登高地里外四条战壕无一例外的全都遭到了轰炸,剧毒的光气、氯气顺着风向飘进了战壕、要塞内,在要塞外部野战堑壕中的法军士兵不仅要担惊受怕的祈祷炮弹别落在自已身上,还得提防着那些剧毒的毒气。
“水水水!我要水!”
一名吸入了光气的法军士兵用尖锐的指甲不断的剐蹭着自已的脖子,皮肉的表层已经显出丝丝血痕。一种浓烈的窒息感让他迫切的想要逃离战壕,口渴感也随着窒息感一同到来。
“预备队!预备队!”
“我们的援军在哪里!我的老天!我什么都看不到!”
“敌人的炮击结束了?快出来准备战斗!”
在进行了4个小时密集炮击的普鲁士炮兵正在利用水袋给已经发红的炮管快速降温,而那些可怜的法军士兵还以为普鲁士步兵要重新发起进攻了,他们用手强撑着已经被炸成脑震荡的脑袋,打起精神面对浓烟后方可能出现的敌人。
“贝洛克师长!我刚才清点了一下我们残存的士兵!我们的损失有些惨重!”
“汉松少校!我们还有多少人?2千?还是3千?”
“长官!科恩副师长已经被炸死了!我们还活着能喘气的人就剩下1千人!”
“什么?一千人?”
贝洛克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