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俩人离开。
薛嘉君刚走进课堂,就现今日的孩子们早早地就到了,甚至还把他们桌子上的陈设都一一摆放的很整齐。
孩子们对着她鞠躬问好“见过薛夫子,薛夫子早安!”
“嗯,你们也好。
今日怎么都来的这么早?”
薛嘉君倒是有点好奇,毕竟她带的这一班的孩子里面有不少的富家子弟,常常都要等到日上三竿才会见人。
今日倒是头一回来的很早,这让她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薛夫子,不是说,今日是公开授课吗?还说如果我们表现不好,薛夫子明日就没办法来了吗?我们舍不得薛夫子,不想换夫子来教我们,故而我们都约定好了,今日绝对不给夫子惹麻烦!”
开口的是班里日常最顽皮的一个富户家的小儿子,钱光宗。
“行,夫子在这里谢过你们了,也不必和其他日子表现的不一样,你们正常反应就好。”
薛嘉君心里很是感动,但是反应还是平静。
距离薛嘉君这个教室,还有一段距离,就有几个男夫子缓缓走过来。
“我说,一个女夫子,干脆辞了算了。”
一直看不惯薛嘉君的一个赵夫子开口。
“你看不惯她,也不能这般说话。”
一个和薛嘉君关系还可以的廖夫子接话。
“要我说呀,院长自有自己的看法,你们两个就休要多言了!”
在一旁和稀泥的钱夫子说。
“咳咳咳,你们几个,休说是今日薛夫子表现得一般,你们也要一口赞同,听见没有?”
被几个人围着的院长,乔有言轻咳一声开口。
“这是为何?”
那个赵夫子不理解。
“为何,为何?怎么了,赵夫子这几日是不上街还是家里奴仆都不去采买吗?难道不知道薛家大郎中了探花郎吗?这薛夫子是什么人?薛家大郎的堂妹,那么多人想要巴结薛探花都无门可投,你们倒好,这个这么重要的人就在我们眼前,不好好利用,难道是等着别的学堂把人挖走,才心里舒畅是吗?”
乔有言有些生气了。
其他几个夫子,闻言低下头去。
但是大多数人心里还是不平衡的。
薛嘉君站在门口,多少听了一耳朵,但是面上不显,平静地拱了拱手“有劳诸位,我和学生们都准备好了,可以上课了。”
乔有言对着她笑得和蔼可亲,“行,我们坐等薛夫子的表现。”
几位夫子连同乔有言一起坐在课堂的后面位置。
所有的小孩子,哪里见过这场面,每个人都瞧了一眼进来的夫子,每个人心里都觉得,怎么都是男子,对比一下还是他们的薛夫子比较可爱,瞧着就眼睛舒服。
这一下更是激了所有学子想要留住薛嘉君的心思。
“来,上课了,孩子们。”
薛嘉君见人都坐定了,才朗声对着所有学生说。
“是,夫子!”
所有学生齐声回答。
乔有言看了一眼,摸了摸胡子,他瞧着自己家那个顽劣不堪的孙子此时那个背呀,坐的特别挺拔,乔有言勾起嘴角,在家里,怎么哄,都不管用,骂是舍不得骂的小祖宗,今日在课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