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挺直了脊背,拨开人群迈步而出,玄色长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在下昨日为戚猎户诊治的大夫,他分明是被山中猛兽所伤,加上陈年旧疾才反反复复不得痊愈,与旁人何干?"
女人突然转头,哭嚎瞬间变成狰狞,恶狠狠的看着公孙璟。
彭渊上前一步,挡住了她恶毒的眼神。
“你说与小武无关,就无关吗?我家兄弟的确是这个小武来了后才状况百出!
他与父母分家也是跟这个小武成亲后才出现的!
您说和小武无关,可有证据?"
她身后几个汉子立刻跟着起哄,锄头重重杵在地上,震得土屑四溅。
“就算不是克夫,可这小子白吃白住这么久,总该把田产留下抵债!”
小武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那是契兄的!
你们谁也别想"
话没说完,女人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就算不能休了你,你一个外人,也配染指我家东西?”
“我是你婆母,就算是分家了,你也得听我的!”
女人刻薄的对小武说道,一个孝字大过天。
小武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是啊,他们只分家,未断亲。
这可怎么办?契兄还未醒,他们就来闹,小武心头一片冰凉。
公孙璟蹙眉,上前搀扶小武。
彭渊就大咧咧的将两人护在身后,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
“人还没死就开始算计了,吃相委实是难看。”
彭渊拍了拍手,嗤笑道。
“等你儿子死了,再来讨论他手里有多少田产的事情吧!”
他跟公孙璟穿的好,又赶着马车,看上去气势就不同于旁人。
顿时闹剧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只能看到众人色彩缤纷的表情,听不见声。
“你这是在咒我儿子死!
!”
女人斥责。
“那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彭渊冷笑,“你们想怎么闹,都跟我没关系!
但是,别把手伸到我家这来!
他现在是在我家看诊的病人,没死之前,你们最好别来折腾。”
说罢,护着公孙璟和小武一起离开村长家。
戚猎户家的人如何能罢休??他们还想对彭渊出手,却被村长拦下了。
“人家说的没错!
三儿现在好歹还活着,等人真没了的时候你们再来合计!”
开玩笑,彭渊现在每天都给他两百文的房费!
真的把人气走了,谁给他银钱!
昨天掺了灵泉水的汤药到底还是起了效果的,这不,彭渊看着躺在床上的戚猎户都觉得他面色红润不少。
公孙璟上前把脉施针,随后又把小陶罐里,彭渊代煎的汤药交给了小武。
“他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你别怕,这几日我多来两趟,药呢也多喝几回。
会好的!”
有了主心骨的小武,呜咽着向公孙璟道谢。
公孙璟柔声的哄着小武,好歹是让人不哭了。
转身看到吃味的彭渊,顿时身形一僵,完了他又忘了!
刚才哄小武的时候,他家夫人就在旁边。
彭·吃醋·渊揉了揉脸,然后冷着声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