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璟缩在彭渊怀里,手指无意识揪着对方衣襟,半晌才憋出一句:“阿渊莫要吓我,小武也是关心我…”
话音未落,便被彭渊温热的指尖轻轻按住嘴唇。
“关心?”
彭渊俯身咬住他泛红的耳垂,“下次再让我听到那些混话,我便把你关在房里,让所有人都知道阿璟只能对我一个人脸红。”
他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引得公孙璟浑身软,挣扎着要推开,却被搂得更紧。
公孙璟缩着脖子想往回缩,却被彭渊再次的箍着腰抱了回来。
窗外夜色浓稠,树影在月光下摇曳,屋里却弥漫着暧昧又紧绷的气息。
彭渊温热的手掌顺着他脊背缓缓摩挲,公孙璟感觉自己像被毒蛇盯上的兔子,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阿渊”
他声音颤,“你说得对,可以再等等”
话尾带着撒娇般的呜咽,却不知这绵软的嗓音反而让彭渊眸色更深。
彭渊突然低头咬住他耳垂,不轻不重地碾磨:“我等得起。”
说罢松开人,指尖却仍眷恋地勾着公孙璟腰间的衣带,“不过在此之前——”
他伸手挑起公孙璟下巴,拇指轻轻擦过泛红的唇瓣,“阿璟得学会怎么补偿我。”
公孙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彭渊带着跌坐在矮榻上。
案几上的烛火突然“噼啪”
炸开一朵灯花,在墙上投下交叠的影子。
彭渊修长的手指捏着他手腕,俯身时温热的呼吸几乎要贴上他的唇:“阿璟盯着我看这么久,总得给点回报吧?”
公孙璟慌乱地偏头,耳尖红得滴血:“我没盯阿渊看,你胡说你耍赖!”
“嗯,我耍赖。”
彭渊低笑,气息喷在他颈间,“那阿璟打算怎么惩罚我?”
话音未落,他突然含住公孙璟喉结下方那片敏感的皮肤,引得人猛地一颤。
夜色渐深,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扑棱棱的响动。
彭渊警觉地抬眼望去,只见一只灰扑扑的麻雀正用喙拼命啄着窗纸,隐约还能看见绑在它腿上的纸条。
彭渊眼中迸出杀意,什么人,敢用这玩意送信?
公孙璟顿时来了精神,猛地从彭渊怀里挣出来,“我们去看看是什么。”
不等彭渊反应,公孙璟已经打开了窗户,小麻雀叽叽喳喳的跳了进来。
他小心翼翼解开纸条,借着烛火一看,乱七八糟的字迹跃入眼帘,“别忘了今天说的事。”
公孙璟的脸"
腾"
地烧起来,是小武的小麻雀,慌乱间纸条飘落在地,正巧被眼疾手快的彭渊接住。
“原来,阿璟还有这样的‘飞鸽传书’?小武还真是,别有本事。”
彭渊慢条斯理地叠好纸条,指尖在烛火上轻轻一燎,火苗瞬间吞没了那张“密”
信。
他突然欺身而上,将公孙璟抵在窗边,温热的唇擦过他烫的脸颊。
“不过,要让他失望了,我暂时还有别的打算。”
公孙璟的瞳孔猛地睁大,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两人身上,将彭渊眼底的势在必得照得纤毫毕现。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混着彭渊低沉的轻笑,在寂静的夜里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