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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了散了!”
其实他还想提醒村里人的,没事不要去招惹他们家,不论是什么小心思,都别用到他们家那边。
不过好在村里人都神色怯怯,估计能消停好久。
镇上刚搬来的那户人家住在西街的宅院,朱漆大门看着气派,门环上的铜锈却没清理干净,显然是临时买下来的空宅。
彭渊翻墙进去时,正听见正屋传来女子的娇笑。
“爹,您说那伙村民靠不靠谱啊?要是把那小大夫绑来,我真能嫁给他吗?”
“放心吧我的儿。”
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那村里人再厉害,还能管到咱们家来?等你怀上孩子,他难道还能杀了你不成?到时候让那小大夫入赘,他乖顺听话,咱们家就留下他,他要是不听话,咱们就直接扔出府去!”
彭渊捏着折扇的指节泛白,他推开门出现时,屋里的母女俩吓得尖叫起来,还有个胖的一眼就让人嫌恶的男人。
那姑娘约莫十六七岁,穿着绫罗绸缎,脸上还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看到彭渊满身的血气,当场瘫坐在地。
“你……你是谁?”
妇人强作镇定地挡在女儿身前,“私闯民宅是要报官的!”
“报官?”
彭渊走到桌边,拿起上面的茶杯,看了眼里面漂浮的茶沫,随手将茶盏摔在地上,“你们谋划绑架我家阿璟,对他图谋不轨,现在还想报官?我怎么,不论怎么看,都是我才是受害者呢?”
彭渊步步紧逼,那妇人将女孩护在身后连连后退,甚至撞到了身后的妆台,台上的铜镜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彭渊看着镜中自己冰冷的倒影,突然笑了:“你们想要阿璟给你们当赘婿?”
“是又怎么样!”
那姑娘突然喊道,“我这样的人家,配得上他!
他生得那样好,就该和我们这样人家结亲!
你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
小厮的话还没说出口。
彭渊的折扇已经抵在她喉咙上。
扇骨冰凉,吓得她瞬间噤声。
“嘘,阿璟是我的。”
彭渊一字一顿,眼底翻涌着独占欲,像守护领地的猛兽,“从头丝到脚底板,连他呼出的空气,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们打他的主意,就该想到下场。”
他突然抓住那姑娘的手腕,将她拖到里屋。
男人和妇人尖叫着扑上来,被彭渊一脚踹倒在地,撞在墙角晕了过去。
里屋的床榻上铺着锦缎被褥,彭渊看了眼,嫌恶地皱眉,把那姑娘扔在地上。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两粒黑色药丸,捏开她的嘴塞了进去。
“这是‘断子绝孙散’,”
彭渊拍了拍手,像是在掸去灰尘,“不会死,就是以后想生孩子,难了。”
姑娘吓得涕泪横流,喉咙里出嗬嗬的哭声。
彭渊却看都没看她,转身走到窗边,望着村外的方向。
想起每次他出门时,公孙璟都会给自己整理衣襟时温柔的指尖,想起他说“早点回来”
时眼里的笑意,这些杂碎,竟然敢动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去,把你们雇村民的证据拿来。”
彭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