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明着来。
就说是安和堂孝敬太后的,太后用着舒心,赏了身边人几盒,这不就传出去了?谁还能挑出理来?”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再想想,那些大臣天天喊着为国分忧,可真要掏银子的时候,哪个不是揣着掖着?既然他们不肯掏,我们就让他们的夫人掏。
既能讨太后欢心,又能在同僚面前显摆,他们乐意着呢!”
郑紫晟看着彭渊眼里的算计,忽然觉得这人要是生在商贾之家,怕是能把天下的银子都赚进兜里。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脂膏留下,太后那边……朕会让人递个话。”
彭渊看着郑紫晟:“你把这事当个事做,最好快些,我最近忙着结婚,话题本来就热,咱们趁机炒作一把。”
这人,又开始说听不懂的胡话了,郑紫晟摆摆手,让他滚蛋。
“东西给我啊!”
彭渊伸手。
“什么东西?”
郑紫晟一愣,这人要什么来着?
“去皇城兵马司的介绍信,以及你赐婚的圣旨。”
郑紫晟揉着眉心愁,随后开口解释:“皇城兵马司不是儿戏,”
郑紫晟打断他,语气严肃起来,“戚木若真有本事,让他去考武试,凭真本事进。”
“太费事了,我要推荐信直接进。”
彭渊撇撇嘴。
郑紫晟恨不得给他一脚,“你要是听不懂就去问公孙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敢质疑。
郑紫晟这话听着硬,其实是给了条路。
戚木身手本就好,只要武试时稍微“提点”
一下,进去不难。
……
彭渊黑着脸,“你总要给我点什么,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
“赐婚的圣旨这就让人送去帝师府,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东珠也不用给了。”
郑紫晟冷笑。
彭渊嘴角抽抽,还说我抠门,你才是真小气吧?“成,听您的。”
又想起一事,“安和堂开业那天,你真不来?我让人备了最好的位置,茶水点心管够。”
郑紫晟瞪他:“滚!”
彭渊笑着应了声,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忘了说,那脂膏给您也留了一盒,送阿璟的姐姐正合适。
夫妻和睦,才能国泰民安嘛!”
看着彭渊溜得飞快的背影,郑紫晟拿起那盒脂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打开盒子,细腻的膏体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香气清雅不腻人。
正想着,太监总管李德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陛下,太医院院判在外求见。”
郑紫晟叹气,又一个来要钱的。
把瓷瓶推过去:“把这个交给院判,让他带人验验成分,再……”
他顿了顿,想起彭渊的话,“让他找个由头,在同僚面前提提这药的神效,就说是国公府送来的珍品。”
李德全愣了愣,拿起瓷瓶看了看,赶紧应下:“奴才遵旨。”
等李德全走了,郑紫晟拿起彭渊留下的脂膏,指尖轻轻划过盒面。
他忽然意识到,彭渊这盘棋下得比他想的要大。
神药打开贵族市场,脂膏笼络女眷,安和堂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