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多好。”
沈明远闻言轻笑,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腰侧:“现在才忏悔?晚了!
不过……这事的挑起者是彭渊,他私下让玄羽阁的人,按照咱们的婚礼流程,以更豪华的方式来呈现。
虽然有些生气他照搬硬套,但,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在一起,皆大欢喜。
更何况,咱们再说说,这京中谁敢小看我沈明远?哪个又敢质疑我呢?这京里谁真敢在我面前说闲话?”
沈明远是异姓王,他是世家子,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当初沈明远为了追公孙瑜,甘愿嫁入帝师,当人男妻呢?
这场婚事本就惹来不少私下议论,若不是沈明远拿着雷霆手段压下流言,他怕是要在无数个深夜里辗转难眠。
沈明远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莫要胡思乱想,我并没有在意过这些。
公孙瑜是我沈明远放在心尖上疼的人,谁也不能轻慢。”
“好啊。”
公孙瑜仰头又喝了口酒,酒气混着笑意漫开,“你说得对,我是你心尖尖上的人,那我可要好好等着,看看你是如何宠我的。”
屋顶的风带着酒香飘远,院角的石榴树沙沙作响,像是在应和两人的低语。
沈明远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着他的顶:“放心,定让你满意。
对了,今日我看你大哥忙前忙后,是越的像帝师了,而且底气比从前沉稳了不少。”
提起公孙珏,公孙瑜眼底多了几分赞扬和:“大哥他,这两年跟着大伯打理族中事务,也磨出些耐心了。
方才我还看见他帮着阿璟给长辈敬酒,礼数周全得很。”
两人正说着,底下忽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着少年清亮的嗓音:“四哥!
王爷!
你们躲在屋顶上喝什么好东西呢?”
公孙瑜探头往下看,见公孙玦举着个酒坛站在树下,脸上还沾着点酒渍,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小子,不好好招呼客人,倒寻到这儿来了。”
公孙玦挠了挠头,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客人们都被大哥陪着呢,我瞅着没人管我,就来寻你们了。
这坛是西域来的葡萄酿,甜得很,你们要不要尝尝?”
沈明远俯身接过酒坛,拔开塞子闻了闻,果然满是果香:“算你有心。
不过你年纪还小,少喝点酒。”
“知道啦!”
公孙珏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顺势爬上屋顶,挨着公孙瑜坐下,“方才我听的不真切,四哥,你方才说!”
公孙瑜刮了下他的鼻子:“就你最积极。
到时候要是误了正事,看我不罚你抄家规。”
公孙珏吐了吐舌头,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酿,抿了一口眼睛一亮:“这酒真好喝!
对了,王爷,我听说你最近在研究新的火器?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啊?”
沈明远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彭渊大哥说的!”
公孙珏凑近了些,眼里满是好奇,“他说那火器比火铳厉害多了,要是能批量做出来,以后打仗就不怕敌人了。”
沈明远和公孙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凝重。
火器之事事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