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躲着陛下?”
陆子昊小声的问战云舟。
“你是饿慌了吗?陛……那位的事情是我们能置喙的不成?”
看着陆子昊又开始胡思乱想,战云舟也没了办法,只能无奈的开口解释。
“那位身边,连个护卫都没有,可想而知是怎么出来的。
即便是我们打了个照面,你也要当作不认识。”
陆子昊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随后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偷溜出来的?这位怎么……唔……唔唔!
!”
“小祖宗,你就非要念叨出来吗?”
战云舟捂住陆子昊的嘴巴,阻止他继续散思维。
看着战云舟惊慌失措的表情,陆子昊也明白了,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闭嘴,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京中哪哪都好,就是太多规矩。
早知道就不来了……”
“怎么?不开心了?”
察觉到陆子昊情绪低落,战云舟放缓脚步,慢慢的陪着他散步。
“倒也没有,虽然我这人大大咧咧的,但也懂得人往高处走的道理。
能在京中谋得一份职业,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只是,京中的生活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艰难。
需要收敛性子,处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得罪人。
实在是不如清河县惬意。
战云舟缓了神色,没忍住,伸手想拍陆子昊的顶,好在手拐的快,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怕,日后我护着你。”
“嗐,说那些干嘛,真是的,走走走,我们去吃好吃的。
明日有空了可要好好的同阿渊说说,今天我都没好意思大口吃饭,生怕丢了他的脸。”
陆子昊将胳膊搭在战云舟的肩膀上,哥俩好的勾肩搭背。
大大咧咧、心大豁达,这是陆子昊的优点,战云舟欣慰的同时,对自己日后的追人的心路历程表示堪忧。
帝师府的新房内,红烛高燃,映得满室鎏金似的暖。
彭渊搂着公孙璟,对于接下来的程序表示很期待。
只是结过婚的人都知道,一天的程序忙下来,人是非常累的,更何况他和公孙璟还都喝了不少酒。
公孙璟是男子,自然也不会有凤冠,但是彭渊这个人吧,以前在村里都能给阿璟弄个锦冠。
在京城这么多人的关注下,怎么可能让他家阿璟失了面子呢?于是比锦冠更加奢华的来了,玄羽阁连夜赶制了一顶金丝钩织的华冠,上面不仅有宝石,还串上了珍珠玛瑙、南红和珊瑚。
总之怎么奢华怎么来,就差没把家底都放上去了。
让人啧啧称奇的同时,这重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华冠上的明珠随着公孙璟的呼吸轻轻晃动,坠在颊边的碎被烛火染成暖棕色,那双平日里总带着几分英气的眼眸,此刻蒙着层水光,像含了半盏春酒。
公孙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垂眸避开视线,却听得彭渊低低笑了声,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温度透过衣袖传到指尖,烫得人心跳漏了半拍。
“阿璟,我帮你拿了它吧,这头冠看上去好重的样子。”
彭渊的声音比平日里沉了些,带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