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骑了马自己去。
玄羽阁的玄色长袍,罩着黑金覆面,他大摇大摆的直接杀去了宫门口。
守门的侍卫一看这副打扮,象征性的拦住人,要令牌。
彭渊潇洒的下马,扔给他玄羽阁的令牌,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宫里走。
彭渊的令牌上只有青玄两个字,但玄羽阁同款令牌没错。
守门的侍卫手一抖,差点给扔了,怎么是这个煞神。
他的同伴多嘴问了句:“谁啊?这是?”
侍卫抖着手将令牌递给他看,“玄羽阁,万俟青玄。”
同期站岗的都一哆嗦,对他投去了同情的眼神,同时庆幸刚刚拦人的不是自己。
彭渊上朝的经验不足,他来了几次都是直接去大殿,这次也一样。
直接就杀了过去,吓得当值的小太监不住的劝说。
“国公爷,您不能擅闯,这不合规矩。”
“规矩?我在那等着上朝不行?”
“不不不,大人们等候的在偏殿,奴才为您带路,您这边请……”
彭渊翻了个白眼,覆着面看不清表情,长的又高大,对于躬身带路的小太监来说实在是威慑力十足。
看着小孩额头上滴下来的汗,彭渊哼了声,不再为难他,脚步一拐跟着人往偏殿去。
偏殿里已经有人在等候了,小殿是品阶较低的官员,而像王丞相那样品阶高的,都是在大殿里面,且有专门的座位。
彭渊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作为头回待在上班等候区,他还挺好奇,只是他覆面还一身玄衣,看上去生人勿近的,挺吓人。
他没来的时候还有人说话,引着他一进来的小太监刚踏入大殿,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跟鹌鹑似的,都不说话。
彭渊一脸黑线,这万俟青玄的名声还真不好,抄家抄多了估计。
成也覆面,败也覆面,遮挡了他全部的表情,众人只能私下猜测他现在的表情。
王丞相看着众人这表现,暗自叹息,调整好表情,跟彭渊打招呼。
“国公爷新婚,陛下不是准了假,怎地今日就来上朝了?”
“还不是,昨夜家父熬了一晚上的大夜,好不容易给金大人的父亲抢救回来。
作为儿婿,我当然要替家父来请假啊!”
彭渊满嘴胡扯,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是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干。
他这话一出,外围好些个官员眼睛都亮了,金大人的父亲是肺痨,眼瞅着就要没了的人,竟然让公孙医正给救回来了。
“哦?当真是喜事一件!
今日上朝定要好生同陛下说说。”
“对吧!
这不,我这就厚着脸皮来了呢!”
两人互相客套的说着话,没一会公孙承带着公孙珏和公孙瑜还有沈明远到了,彭渊立马解下覆面,迎了上来。
“祖父,您来啦!
您坐。”
殷勤至极,对比刚才对王丞相的态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王丞相也不恼,跟老帝师打了招呼,继续坐在那喝自己的茶。
“下次早上别炖汤了,怪辛苦的。”
公孙承嗯了一声,随后又想起彭渊一大早送过来的汤品,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