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安和堂玩了一会后,看着天色不早,彭渊直接暂停了公孙璟看诊的业务。
林小武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好友被某人打包带走。
彭渊不走正门,非要带着公孙璟飞檐走壁。
“我们为何不走正门?”
公孙璟疑惑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彭渊。
“因为我想当大侠,一个可以带着媳妇上天入地的那种。”
其实真实的想法就是吃吃豆腐。
公孙璟不理解,但是尊重,任由彭渊抱着他回家。
对,两个人还是没有走正门,彭渊正喜滋滋的抱着人从围墙上跳下来。
然后就看到老丈人,大马金刀的坐在院子里守株待兔。
心一慌,腿一软,手里的公孙璟差点没抱稳。
公孙璟慌乱的搂住他的脖子,懵懵的顺着彭渊的眼神看过去,然后更慌张了,急忙从他手里跳下来。
“爹……”
两人毛都炸了,心虚极了。
公孙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跪下。”
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公孙仲的面前,彭渊下意识的双手捏住耳朵。
“爹,你别生气。
我们知道错了!”
公孙仲手里把玩着茶盏,指节叩得瓷面轻响,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个来回,最后定在彭渊两只还捏着耳朵的手上:“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国公爷嫌弃帝师府,带着我儿子搬出去了呢?”
彭渊不敢接话茬,老老实实的跪在那。
“说吧,错哪了?”
彭渊脑子飞转圈,刚想把“爬墙不对”
“没走正门”
这些话堆出来,就见公孙仲眼脸色黑的吓人,又怂了下去。
“好好的正门不走,非要爬墙?!
我问你,抱着我儿子飞檐走壁时,手往哪放了?”
这话一出来,彭渊脸“腾”
地红到耳根,公孙璟更是耳朵尖都烧得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刚想替彭渊辩解两句,就听父亲又开口:“还有你,”
公孙仲看向自家儿子,“行医之人,当知稳妥二字,任由他抱着你翻墙上房,若是摔了怎么办?”
公孙璟头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蚋:“我……孩儿,日后定当会恪守分寸。”
“分寸?”
公孙仲把茶盏往石桌上一放,出“当”
的一声脆响,“分寸就是让你俩大晚上不从正门走,非得学那江湖莽夫?当个大侠多威风是吧?彭渊,我且问你,你有没有算过摔了我儿子,该怎么赔?”
彭渊忙把耳朵放下来,腰杆挺得笔直,却不敢抬头:“爹,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以后我跟阿璟出门,别说正门,我连门槛都慢慢跨!
要是再让他受半点险,我自己把自己绑了来给您赔罪!”
公孙仲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只是端起茶盏慢悠悠喝了一口。
院子里静得只剩虫鸣,彭渊和公孙璟跪在地上,膝盖都快麻了,才听公孙仲叹口气:“起来吧,地上凉。”
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彭渊偷看公孙仲的脸色,给媳妇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
刚想松口气,就见公孙仲淡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