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好好的,就够了。
至于旁的事,不归我管;当然,他的事,我也懒得管。”
公孙璟无奈地摇了摇头,终究还是跟着蓝沐泽出了门。
正如公孙璟所说,自从蓝沐泽来了彰县,局势确实在往好的方向走。
洪水渐渐退去,连绵的雨停了,六月的艳阳重新洒满大地,仿佛此前的灾厄从未生过。
百姓们都以为劫难已过,可公孙璟、彭渊几人心里清楚,一场更棘手的恶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两天,彭渊的状态格外别扭,一会儿对着空气生闷气,一会儿又像只开屏的孔雀,在公孙璟面前忙前忙后刷存在感。
战云舟实在看不下去,主动开口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彭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今天他又跟着阿璟出门了!
我就纳闷了,他自己没别的事做吗?非要粘着阿璟!”
战云舟看他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你为什么非要盯着他?”
“不然盯谁?”
彭渊的音量瞬间拔高,“谁敢跟我抢媳妇,我就盯谁!
你看他那没边界感的样子,要不是看在他是阿璟朋友的份上,我早把他撵走了!”
“行了,先做事吧。”
战云舟打断他的抱怨,语气严肃起来,“雨停了,洪水退了,暗处的那些人,怕是要坐不住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好阿璟。”
经他一提醒,彭渊才收敛了几分醋意,可眉头依旧皱着,语气却无比坚定:“放心,不管谁出事,我都不会让阿璟受半分伤害。”
战云舟不予评价,转身便安排兵卒部署防御,他们如今唯一的优势,便是所有决策都仅限核心几人知晓,没有外人能混进来;但反过来,这也意味着,对方一旦动手,很可能会直接硬碰硬,不会给他们留太多缓冲的时间。
玄羽阁的所有暗卫都严命以待,哪怕只是普通的百姓,都不能靠近公孙璟,彭渊甚至让人去检查周边所有的树木,严禁一切可能潜在的危险。
如果不是怕暴露,彭渊都想直接把那些银子收进空间,毕竟这本来也是他玄羽阁的!
你问另一半郑紫晟出的钱?哦,那些已经在用了。
还不一定够。
毕竟郑紫晟欠他的还是太多的,即便是彭渊给他的都是友情价,也遭不住这整个彰县的吃喝用度。
彭渊派出了玄羽阁的暗卫去查前漳县县令生前的过往,尤其是从堤坝修建到今年的所有往来和一切跟他有过交集的官员。
百姓们不知道,只当是,但官场上已经开始了厮杀,很多人在看到玄羽阁办案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想好了自己未来会埋在哪里。
也不知道是玄羽阁的威名远播还是有意为之,漳县贪墨堤坝银两一案查的非常顺利,顺利到像是假的。
战云舟看着审问的口供,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们玄羽阁办案,一直都是这么顺利的吗?”
因为顺利的有些过头了。
“嗯,一直都是这样,毕竟我们这边管杀不管埋,一旦口供不同,那么要么死乱说的那个,要么都死,如果还有隐瞒,那就不好意思了。”
玄十点头,办案不都是这样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