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学又是好姐妹,当然知道。”白裙少女道。
“我把她抱到她家门口,你再带她进去。我另外再跟你提一个要求。”江春生停了下来。
“什么要求?”
“就是今晚的情况别跟她说,以后也不要说。”江春生要求道。
“放心吧!我明白的。”白裙少女道。
江春生一个公主抱把赵一凤抱了起来,白裙少女则在一旁伸出手臂兜着赵一凤的两条小腿,多少可以帮江春生减轻一点重量。两人快步的朝她家走去
走进政府大院,按照白裙少女的指点,他们绕过一栋二层的宿舍,来到一栋三层宿舍楼第二单元的二楼。
江春生把赵一凤放下来,然后将她勾肩搭臂的依靠在白裙少女身上,向白裙少女交代一声:等他下楼了再敲门。
江春生刚下楼,就听见了重重的敲门声,随后便传来了女人的对话声。
江春生放心的加快了脚步,走出政府大院。
回到宿舍,时间并不晚,也就十点多钟。隔壁陈和平的宿舍十分安静,他喝了不少酒,应该是已经睡了。
江春生开始完成每天宿舍内的必做功课——写日记。
五月一日,本来是劳动节放假日。黄惠昨天已经通知:办公室人员的假日调整到周六,与周日连在一起休。
王雪燕依然如故的带来了早餐。她把保温桶放在江春生的办公桌上就回自己办公室收拾去了。
今天的早餐是三鲜面条加鸡蛋。
王雪燕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带吃的。只怕这样吃下去要变成胖子了。
他现在发现王雪燕在这件事上挺执着的。
反正吃胖也是她“喂”的!江春生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江春生吃完早餐,肚子觉得很饱很饱,心也十分舒坦。他想站一会消消食,于是信步走到窗前,注视着那近在咫尺的梧桐树树干,它在悄无声息的宁静中默默的一块一块的褪去老化的皮层,换上细腻浅绿的新衣,以勃勃生机与新的姿态,迎接自然界风霜雪雨的洗礼。每换一次皮梧桐树就会粗壮一圈。江春生正感叹这种树的神奇,王雪燕又进来了,说请他去她办公室,想和他说说话。
江春生和王雪燕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在后面吃酒席啊!”江春生注视着王雪燕问道。
“昨天下午到区团委参加活动,晚上都被留下来在区食堂就餐了。——你昨晚喝酒了吗?”王雪燕问道。
“没喝白的,喝了点汽酒。”
“汽酒对于喝酒的人来说不就是饮料吗?——这种女孩子喝的东西你也喝?”王雪燕笑了,语气中含有笑话他的味道。
“我本来就是不怎么喝酒的。”江春生道。
“今天晚上我要看着你喝白酒。”王雪燕不置可否的说道。
“为什么啊?”
“你没有听说过酒后吐真言吗?我要看看你喝多酒了会说些什么?”
“酒后都是胡话!——你想听什么,我现在就说你听。”
“我啊!就想知道江春生是不是——是不是大傻瓜!”王雪燕双眼秋波弥漫。凝视着江春生。
“我啊!好像和大傻瓜还有点距离。”江春生逗乐道。
“是吗?那是多大距离啊!”王雪燕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