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
这就很麻烦,而且,也没有其他的目击者现。
树根肯定是违反了部落的规定,要想逃脱处罚,绝无可能。
但这种处罚能够到什么程度,现在就取决于是否能找到他强暴的证据,而这个证据,对部落目前来说,非常难。
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树根最多就是违反禁令,喝多了酒,再加上殴打族人,那也严重不到哪去,最多罚个役刑,到矿上当上两三个月的牲口,回来还是一样。
但要是查实有了强暴的行为,那最轻的,都是役刑了。
“熊姜,让你检查的,检查的如何了?”
伤病坊一般在其他的集议中露脸很少,就算是露脸,也都是协助一些队长准备一些药材,或者进行随行。
像这样的场景,熊姜是很难遇到的。
“回族长,事之后,我伤病坊立刻去检查林花的伤势,以及……的确如其他族人所说,她被侵犯了。”
虽然现在部落的医学才刚刚起步,但有熊洪的指导,外加熊姜的钻研,一些知识,还是传播的很快的。
而熊姜检查完林花身体之后,的确现了某种体液。
而在树根的衣物上,也现了这种体液。
虽然无法证明他们两人身上的体液是否是其他人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人身上都有体液。
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参与,那就可以肯定,两人曾经亲密接触过,并生交合的关系。
“这……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说明,是树根侵犯了他,要是有其他族人来到磨坊,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林花,冲动之下,生了关系,那岂不是要让树根白白含冤?”
有几个队长找到了这件事的漏洞,在短暂的思考后,便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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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这样,不就让真凶逃脱了吗?”
“真凶就是树皮,这还有什么好猜测的?”
向着林花的几个队长,也对这个事实有些不满,“要是树根没有侵犯林花,那他身上的体液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女性族人,跟他生了关系?”
“这更不可能了,今日,我纺织坊女性族人全部在纺织坊,一直到钟声敲响,都没有人离开。”
“不错,我农耕的女性族人,也没有离开的族人,今日我们都在筛选种子。”
“我舂米坊很清楚,中午舂完米之后,所有人都离开了舂米坊,除了让林花去取遗落的工具,其他人再也没有去过,而现不对的时候,只过去了大概半个时辰。”
“没错,在下午铜钟敲响15下的时候,我们好几个都亲眼看到树根从舂米坊的方向回来。”
“万一是有其他族人在这之后去侵犯了林花呢?”
“那绝无可能,从族人看到树根,到我们现林花,只有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这段时间,即便是有其他人,去舂米坊或者磨坊,都非常紧张。”
“还有,树根在回到宿舍的时候,的确是换了裤子,据他同宿舍的族人们说,他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而且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强暴了一个女性,真好’的词,说过不止一次。”
“所以绝对是树根干的。”
“我反对!
醉酒后可能什么话都会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