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未动。
“……这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的声音从翅膀底下传来,“我是说,真诚!
这是我负责教导的美德……我当然得注意保持它。
噢,当然,我很抱歉刚才没说真话,但那是为了遵守我对他人的承诺……总之!
谢谢称赞……”
她的双翼招展得更开了,几乎把头颈也掩盖了进去,而如彗星般的尾巴却明显地摇曳着。
雅莱丽伽很感兴趣地望着它,想知道它摸起来会是什么样。
这时她留意到荆璜正悄悄看她。
“她是来自梦幻界的一族,”
她对他解释道,“这一族信奉着关于七种美德的宗教,而且它们中的长角者都非常聪慧,特别是在法术方面。”
荆璜沉默地转过脸,像要确认似地向那埋头者瞥了一眼,旋即又浑若无事地望向虚空。
“它们也很善于表达感情。”
雅莱丽伽眨着眼说。
当然了,她可没在暗示任何人,尽管荆璜又悄悄看了她一眼。
她试着弯弯腰,把上半身探到金道外,观望底下的深渊。
那瞬间她产生了一种渴望,想要知道如果这衡器翻转会怎样——她和荆璜,或是正在对面的翼兽,他们都有办法在空中飞行,但这片神秘的黑暗会允许他们逃脱惩罚吗?被它吞噬又意味着什么?
那仅是一点疯狂的念头,旋即被她轻易地抹去。
她在荆璜的凝视下抻直身体,伸了个不完全的懒腰。
“让我们快点解决这件事,”
她说,“我能和他再谈谈?”
并非所有人都明白她指的是谁,但她相信翼兽对正在生的一切都清楚得很。
这其间的逻辑再好猜测不过——她亲眼看到了那艘奇异的白船,而如果门城之主也见过,他自然也会想到去找一位专家来协助调查。
翼兽将脑袋伸出羽翼。
她出两声类似咳嗽的喷气,重新从地上站直。
眨眼间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威仪与庄严。
“这不应由我决定。”
她说,“但我可以考虑向那一位转达。
老实说,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求我这样来见你,还有这个孩子。
我知道你们和那艘纸船无关……”
“纸船?”
一个声音问。
那声音,雅莱丽伽能清楚分辨,是属于荆璜的。
但他这时的音调却显得如此异样,如同被一根绷紧的钢丝迅吊高。
雅莱丽伽从未听过他用这样的声音说话。
她不禁朝他侧目,但只能看见一个低矮的后脑勺。
不知何时起荆璜已完全转向了对面。
翼兽对此一无所知。
她顺着荆璜的话继续说:“噢噢,当然,不是真的纸船。
我只是这样称呼它,你见了它的样子就会明白。
它显然是在模仿纸张折叠的材质,还有那流线型的外观,我猜那是个非常简易的飞行器模型。
这真的很有趣,因为它也能符合船的概念,没准它是一艘复合船呢!
很少能瞧见这么小型的复合船,我真想知道它的动力系统……”
她的话就说到这儿为止,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