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两年前蔺戎来奉陵时,不仅亲自敲打过他,让他多加照顾雁娘子,而且吴德贵还悄悄瞧见二人相处的样子。
言笑晏晏,廊下对饮。
虽说没做什么亲密举止,但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二人之间不清白。
吴德贵小声说道:“下官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蔺大人极为在意雁娘子,要是无凭无据动了她,蔺大人肯定不会答应。”
“你刚才怎么不提?”冯辛宏恼。
吴德贵苦着脸:“那下官也没想到江大人查了孟宁,竟还叫人去了福来巷。”
“蔺大人之前护着雁娘子不叫人知道她身份,就是不想让人打搅她,下官要是说了,回头蔺家那边能饶了我吗?”
见江朝渊面无表情看他,吴德贵声音越来越小,只觉得自己命苦极了。
孟宁那丫头哪像个当逆贼的料,他原本想着,江朝渊他们审过之后,查清楚孟宁身上没有问题,他就将人送回福来巷去。
哪曾想这靖钺司的人倒好,生怕雁娘子消息得的不及时,自个儿送上门去了。
门内有脚步声过来,几人齐齐回头,就见雁娘子抱着昏迷不醒的孟宁出来。
孟宁衣裙上的秽物已经被清理干净,脸上、手上还残留着没消退的疹子,她软塌榻的靠在雁娘子怀里,唇上惨白不见血色。
“你干什么?”陈钱连忙伸手。
“滚开!”
雁娘子横身一挡:“我要带她回去。”
江朝渊皱眉:“蔺夫人,我等奉命寻找太子,今日死去之人是之前劫走太子的肃安公府余孽,此人事关太子安危,出事时孟宁又在现场,如今她身有嫌疑还不能离开。”
雁娘子闻言毫不客气:“是关乎太子安危,还是关系你们陈王夺位,京里头那点儿事情瞒着外面的人也就罢了,你们真以为陈王做的那些破事没有人知道?”
“蔺夫人慎言。”
冯辛宏沉声道,“你身后虽有蔺家,但太子若是出事,蔺家也担不起。”
雁娘子嗤笑:“我何时提过蔺家,这位大人倒是迫不及待,怎么,蔺戎在朝中碍了你们主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