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朝渊就那么看着说话的女子,她从头到尾都平静极了,除了提起孟植之死时情绪有些波动,哪怕这会儿说起要让人偿命也依旧轻声细语。
或是因为身子不好,她站起来时腰背纤弱极了,长袖垂落遮掩了手指,面纱被风吹的摇晃时,露出的脖颈一掐就断。
江朝渊没再开口,转身就朝外走去。
“哎?你怎么出来了?”
雁娘子没成想回来就瞧见江朝渊已到了院中。
江朝渊抬头朝着孟明轲住处看了眼,淡声道:“今日打搅雁娘子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拜访。陈钱,带人回去罢。”
“是,大人。”
陈钱上前示意那大夫朝外走。
靖钺司的人也跟着退出院内。
雁娘子站在院子里懵了片刻,瞧着转瞬就空荡荡的四周,回过神来叉腰就骂:“得是有毛病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她还以为要动手来着。
“姑母。”
孟宁袅袅上前,倚门而立,“江大人问完了事情,自然就走了。”
雁娘子回头骂骂咧咧:“我就知道那姓江的不是个好东西,还说什么过来探望的,也不知道打哪儿找来个大夫,半点用没有。”
她风风火火朝着孟宁走过去,想起自己身上还沾了之前宰牲的血,隔着些距离就急停下来,
“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孟宁细声道:“没事的,不过他知道父亲的事了。”
雁娘子脸色变了变:“那江家……”
“江大人和江家关系不睦,昨日那人还提及说他气死了他祖父,被江家逐出宗族了,他不会为了此事为难我们。”
孟宁安抚,“既然不用瞒着了,姑母,再过些时日就是兄长的祭日了,我能不能买些烛钱祭奠他?”
雁娘子说道:“当然行。”
“谢谢姑母。”
“谢什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