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喉间下意识吞咽了咽,孟宁手一抬,他“唰”的朝后一跳就蹦了起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
“拿东西。”
孟明轲怒了一怒,转身单脚蹦着将东西取回来放在了桌上,他没敢靠太近,只小心翼翼道:“应钟他……”
汪汪汪!!
外头之前安静下来的大黑狗急声吠了起来,似炸了毛一般,前肢着地后背曲起,喉咙里压着气息叫的凶狠。
“将军。”
孟宁轻喝了声,那大狗跑回来呜呜绕着窗外打转,嘴里叫声不停。
她皱了皱眉,拿着账本走到门前轻斥:“别叫了,小心姑母生气。”
“汪汪汪汪!”
“将军…”
孟宁轻斥出声,拿着账本敲了下它脑袋,谁知将军突然跳起来,一口就咬在了账本上,转身就朝外跑。
“将军!”
孟宁难得失措惊叫了声。
孟明轲也没想到那狗叼了东西就跑,连忙单腿跳着追上去时,那边将军已经到了院门边的矮墙处,四肢蹬地直接就跳了过去。
守在孟家院外的探子就瞧见黑影蹦出来后,片刻那院门大开,孟宁也撑着伞急急追了出来。
……
长街上大雨落在身上,砸的人肉疼,挂在路口架子上的人左臂被剐了个干净,腿上也露出半截骨头。
大雨冲刷之下,那皮肉些许垂落在地上,胸口更是直接被剖开,瞧着快没了人样。
本该是闹市的街头几无行人,周围商家更是门户紧闭,孤零零的架子被大雨冲刷的摇摇欲坠。
吴家别院,冯辛宏和江朝渊在水榭之中对弈。
棋盘之上黑白子胶着,旁边有人低声回禀:“大人,应钟已施极刑,城中也是人心惶惶,但是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肃国公府那些人的踪迹,也没有人试图靠近尸体。”
冯辛宏拿着棋子说道:“他们倒是按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