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说完之后,面色阴沉,“那这东西是如何到了他们身上?”
他目光落向吴德贵,就连江朝渊也是看了过去。
今日唯一的意外,就是突然出现的吴德贵。
吴德贵被他们看的一哆嗦,急声辩解,“二位大人看下官做什么,下官已经跟了二位和王爷,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我刚才也被砸的头破血流差点没命。”
他脑袋上的血都没擦干净,身上的狼狈印证着口中说词,惨白着脸慌乱,
“而且下官要真要有什么心思,当日二位大人来时便动了手脚了,哪能等到今日,下官冤枉啊。”
“那你为何来此?”冯辛宏道。
吴德贵急声:“是江大人传信让我来的啊。”
“你胡说什么。”陈钱怒斥,“我家大人何时让你来此?”
吴德贵睁大了眼:“可真的是江大人啊,来传信的人说这边人手紧张,怕肃安公府的人作乱,江大人命下官派些人手增援附近,下官担心出了岔子便亲自过来瞧瞧,哪想到刚过来这里就塌了。”
冯辛宏目光一凛,抬头看向江朝渊。
江朝渊对上他视线冷然:“冯大人看我做什么?”
“今日看守这里的,都是靖钺司的人,什么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冯辛宏微眯着眼,他一直就不信江朝渊,更何况动应钟尸骨,毁的是江朝渊的名,他又岂能当真甘心?
江朝渊乌眸之中满是细碎寒芒:“我的人?”
他冷嗤了声,嘲讽,
“冯大人敢说一句,这周围你没留人?”
“你从不信我,今日之事又怎会不命人看着,若照你话中所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冯大人早看江某不顺眼,所以才动了手脚想要坏了江某在王爷那里的信任,让王爷疑心江某有二心。”
冯辛宏斥道:“你休得胡说!”
“那你就能随便妄言?”
江朝渊轻衫系带,眉眼锋利,声音缓沉,
“你借故为难我和靖钺司早非一次两次,当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