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拓跋嗣心中暗骂冯跋老狐狸,表面上却依旧保持微笑,赶忙解释道:“冯将军,您这可就多虑了。
我与父亲虽为父子,但在这权力漩涡中,各有各的盘算。
此次若不是真心想与将军共成大业,我又何必冒险传此重要消息给父亲?
只要冯将军与我齐心协力,我定会设法说服父亲,让将军以燕王之位继续统治后燕之地,只需将军只需要向北魏称臣即可。
您想想,这对您而言,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拓跋嗣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冯跋的肩膀,试图让他放松警惕。
冯跋心中权衡利弊,觉得拓跋嗣所言有理。
若拓跋珪与慕容轩拼个两败俱伤,自己确有机会谋取更大利益。
但他对拓跋嗣始终心存戒备,毕竟权力游戏中,谁都不可完全信任。
他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希望殿下言出必行。
我也并非毫无准备,已暗中加强城防,在城墙上增设许多暗哨,囤积大量粮草,还将精锐的心腹部队安置在城内关键位置。
无论局势如何变化,我都有信心坚守一段时间。”
冯跋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坚定地看向拓跋嗣,似在展示自己的实力与决心。
就在此时,拓跋嗣和冯跋接到了拓跋珪带领大军回撤平城的消息。
拓跋嗣心中猛地一沉,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他暗自琢磨着:
“为什么父亲面对如此大好局面,没有选择顺势灭掉慕容轩的大军,趁机灭掉后燕,反而要率领大军撤回平城呢?这实在太反常了。”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目光下意识地盯着地面,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父亲察觉到了什么?”
突然,拓跋嗣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道:
“我真是糊涂啊!
给父亲送信的事,无疑是画蛇添足。
父亲生性多疑,他肯定怀疑我跟军队有联系。
后燕国内大乱的消息,谁都可以传递给父亲,唯独我不能啊!
此事就算自己不给父亲传递消息,几日之后,父亲也自然会知道后燕内部大乱得信息。
自己此举不但画蛇添足,而且还让自己陷入了十分被动的局面。
自古皇帝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很微妙,皇帝一方面希望太子能干、能力强,可另一方面又生怕太子掌握军权,威胁到自己的皇位。
如今,我这么做,肯定给父亲留下了这样的错觉。”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拓跋嗣心急如焚。
他暗暗下定决心:“必须快马加鞭,在父亲赶回平城之前到达平城。
如果被父亲赶在我之前到达平城,对我进行调查,那我就难逃死罪。
以父皇的性格,我实难活命。”
辞别冯跋后,拓跋嗣心中暗自着急。
他深知父亲生性多疑,此次若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自己多年谋划恐付诸东流。
在快马加鞭赶回平城的途中,拓跋嗣心中乱如麻,反复思索应对之策。
他深知父亲定会对自己知晓后燕局势一事穷根究底,必须编造一个既能解释清楚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