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的副主编,主要研究文艺理论这一块儿。
“我看就这么定了!”陈荒煤拍了板,看向江弦,“文学馆这一块儿你比较熟悉,这个担子太重,那就让杨犁同志帮你减减负,但这一块儿,还是由你来挑起来吧。”
“.”
江弦也是无奈。
这样的场合,既然陈荒煤都把话说成这样了,那他总不能这时候还要坚持推脱,这就显得有点儿做作了。
“既然这样,那我争取不辜负同志们的信任。”江弦道。
巴金笑了笑,“如果是这样的安排,那我也支持。”
哗哗哗。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掌声。
会议结束,江弦先是和自己将来的二把手杨犁碰了个头。
这位已经五十出头了,头发花白,和江弦热情的握了下手。
“江馆长。”
“您平时喊我小江就行。”
“那不合适。”
“江弦同志总行了吧,这是我d留下来的优良传统了。”江弦笑道。
这是文联里一直沿用的称呼习惯,年纪大一点儿称老x,年纪小一点就叫小x,实在需要尊称,那就喊同志。
比如没有人会对着巴金喊巴金主席,都是喊巴金同志的。
“江弦同志,咱们开馆典礼的日子,您看定在什么时候比较合适?”
“我好长时间没去万寿寺那边儿了,不清楚工程进度,您觉着什么时候?”
杨犁想了想,“工程两个月以内肯定能结束,中间还要过年,我觉着最好是等到三月,那会儿天气也比较暖和。”
江弦也觉得,放在三月是最合适的,“那就按您说的办,以后这些日常事务,还得多劳您费心。”
“客气了,应该的。”
徐晨辉这时候把车开过来,江弦拍了拍杨犁的肩膀。
“您去哪儿?我送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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