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是高中毕业,江弦是初中毕业,江珂念得则是戏剧学校。
但这又是无法避免的,毕竟在时代的大潮下,这一代人的学历九成都是如此。
就在饶月梅觉得一切已经无可挽回的时候,他儿子又有机会上北大了!
这能不出去炫耀炫耀么?
这事儿很快也传到朱虹耳朵里去,朱虹都懵了。
“姐夫,那以后,我是应该叫你姐夫,还是应该叫你.学弟?”
“胡说八道啥呢。”朱琳瞪她一眼。
“我就问问嘛”朱虹嘀咕说。
江弦笑了笑,“朱虹,你之前让我看的那篇文章我帮你看过了,文学性是够了,但是还缺点儿精神内核,问题我都帮你批注出来了。”
“谢谢姐夫。”
“对了,你不是快毕业了么,下半年跟你学校说说,就来我们《人民文摘》实习吧。”
“真的?”朱虹惊喜道。
朱琳有些迟疑,“江弦,不会添什么麻烦吧?”
“没事儿。”江弦摆了摆手。
他现在位置越上越高,也是时候得培养一些嫡系势力了。
朱虹是他的小姨子,有着这层关系,加上朱虹可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不跟江弦一样靠着鲁迅文学院的努力才成为北大学子,她是实打实自己考上的中文系,是有真才实干的。
有着这么多的原因,江弦不可能不培养她。
这天晚上,京城又下了场雪。
江弦从书房里出来,一个人到院子里头坐了会儿,吸了根烟。
一晃,已经到了1985年,改革都到了第八个年头。
以前的节奏,可以说是跑跑停停,上面一直在调控纠偏,有时天马火,有时踩刹车。
不过到了今年,大家奉献想致富的野心已经按耐不住了。
最热闹的事儿,就是南边儿倒卖汽车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