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城城墙上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大部分金军士兵都被杀死或俘虏,只有几个侥幸逃跑的,朝着城内跑去。
辛弃疾站在瓮城上,看到有士兵已打开城门把预备队放了进来,同时二队也成功占领了城墙,于是他望向城内的方向——城内一片漆黑,只有守将府的方向隐约还有灯火,还能听到隐约的喧闹声,显然是守将还在喝酒作乐。
辛弃疾对身边的亲卫道,“你带着一队人马,去控制粮仓和军械库,别让金军把粮烧了,把兵器运走了。
我带着二队,去守将府,解决掉那个守将!”
亲卫应诺,带着一队人马朝着粮仓的方向跑去。
辛弃疾带着二队,朝着守将府冲去,新兵没跟着一队却还是跟着他——他想跟着元帅,想要亲手杀了守将,为爹娘报仇。
守将府的大门虚掩着,里面的喧闹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女人的笑声和酒杯碰撞的脆响。
辛弃疾一脚踹开大门,前厅里的景象让他皱紧了眉头——守将穿着锦袍,怀里抱着个汉人女子,正与几个金军将领喝酒,桌上摆满了烤肉和美酒,地上还躺着几个喝醉的士兵。
“谁?!”
守将猛地抬头,看到辛弃疾带着义军冲进来,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伸手去摸墙上的狼头刀,“你们是。
。
。
叛军?怎么会在这里?”
辛弃疾没有给他机会,几步冲上前,手里的横刀直劈而下。
守将慌忙躲闪,却还是慢了半拍,刀光从他的肩甲切入,深可见骨。
他惨叫着倒在地上,怀里的女子吓得尖叫起来,缩在角落里瑟瑟抖。
“你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辛弃疾的声音冷得像冰,横刀再次落下,守将的级滚落在地,眼睛圆睁,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会死于义军之手。
其他几个金军将领见守将被杀,有的想反抗,有的想逃跑,却都被义军士兵斩杀殆尽。
新兵看着地上的守将级,心里既解气又害怕——解气的是杀了金军的守将,害怕的是杀人的场景他还是不太适应。
他攥紧了手里的短刀,脸色却不住的白。
辛弃疾提着守将的级,走出守将府,对着混乱的金军大喊:“守将已死!
降者不杀!”
他的声音穿透了街巷,那些还在抵抗的金军听到这话,瞬间没了斗志,纷纷扔下兵器,跪地投降。
其他三面城墙上的金军看到守将的级,也都放下弓箭,走下城墙,迎接义军入城。
天快亮时,东阿城的混乱渐渐平息。
辛弃疾站在城头,望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玄色皮甲上的血已经干了,变成了暗红色。
亲卫走过来,兴奋地禀报:“元帅,粮仓和军械库都控制住了!
粮仓里有很多粟米和麦种,足够东阿城的百姓和咱们弟兄吃半年熬到秋收的!
军械库里还有不少弯刀和弓箭,正好给弟兄们换装!”
辛弃疾点点头,目光扫过城内的街道——义军士兵们有的在收缴兵器,有的在看管俘虏,有的在安抚百姓。
一个老妇人牵着个孩子,手里拿着义军分的麦饼,对着士兵们鞠躬,脸上满是感激。
一个年轻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