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全福连忙上前,弓着腰,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城守大人,卑职就是粮官!
粮草都在后面这些粮车上,一共五十车,都是从外面搜集的粟米,将军,您快点点数吧!”
平陵城守将闻言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了一辆粮车旁,伸手掀开覆盖在上面的麻布,看到里面满满的粟米,心里高兴的开了花。
“好!
好!
守历城的那厮还算懂事,还知道给本将送粮草来!
来人,把粮草运进粮仓,粮官跟俺回府,俺要好好赏你!”
马全福心里冷笑,表面却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将军!
使不得呀!
这些是下官要运去历城交差的粮草呀!”
城守也不答话,一把推开马全福,招呼他的亲卫朝一辆辆粮车跟前准备抢下粮草。
就在这时,马全福见到这队金军已分散,意识到攻城时机已至,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柄短刃,朝着城守刺去。
守将猝不及防,被短刃刺中肩膀,鲜血瞬间喷溅出来。
“你敢偷袭俺!”
一边惨叫着,一边伸手去摸腰间的弯刀。
“杀!
夺城门!”
伴随着马全福下令攻城的吼声,树林里也传来了剩余一千九百多名义军的吼声。
城门附近,五十名义军听到命令也一齐从粮车里跳出来,手里拿着的兵器在月光下闪着瘆人的冷光。
靠近的金军士兵们吓得魂飞魄散,有的还没来得及拔出武器,就被义军士兵一下砍倒在地。
有的想逃跑,却被义军士兵追上,短刀瞬间刺穿了他们的咽喉。
还有的直接放下兵器,大喊投降。
守将见少数抵抗的亲卫也被一一斩杀殆尽,知道如今大势已去,转身就想跑,却被马全福追上。
马全福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手中利器抵在他的咽喉上说道。
“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日。
你贪婪成性,欺压我大宋百姓,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平陵守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抖如筛糠,连忙大声求饶道。
“将军!
将军饶命啊!
将军!
我愿意归顺!
我愿意把粮仓里的粮食都献给您!
对,对。
。
。
还有我的所有财宝也都给您!
求您饶我一命啊!
将军。
。
。”
“晚了!”
马全福的声音冷得像冰,短刀轻轻一划,守将的级便滚落在地,“有什么话你还是跟阎王爷去说吧!
再说,把你杀了,东西不还是咱们义军的嘛!”
只见平陵守将的眼睛圆睁,似乎到死前的那一刻还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不爱银钱珠宝只为大义之人。
解决了城守将领,马全福就立刻带着义军朝着粮仓、武库等城内要地而去。
粮仓的守军们见来了一帮人,为之人拿着主将的人头大喊,“义军已攻占平陵,投降者免死!”
于是纷纷放下兵器投降。
马全福走进粮仓,看到里面堆满了粟麦、肉干和一坛坛美酒,心里顿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