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偶尔看一眼阿弟，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股宠溺。
关小旗不知不觉变成了一个大姑娘，脸上的古灵精怪少了许多，尤其去年关旗病逝，她成了蓬莱阁阁主，被迫一夜间长大，眼神里多了股形容不出的坚定，仿佛天塌下来也不肯低头。
关小雷受姐姐呵护，营养又跟得上，长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性子里还留有几分童真，说起话来比比划划，生怕别人不肯信他。
“不错。”
秦墨点头打断话茬，“你老实坐着，歇口气再说，我今天就和你们讲讲突破炼气七层的关键。”
关小旗资质好些，灵根亲木，秦墨就把从玄黄塔里得来的乙木长生诀传了下来，关小雷近火，同样给了套赤炎剑法。
真论起来，乙木长生诀的品级比赤炎剑法高出不少，自然也就更难修炼。
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和两个孩子说了。
“那年我见过一朵好大的烟花。”
等二人坐好后，秦墨从血河观龙讲起，把当时的所见所得都讲了出来，让关家姐弟听得如痴如醉。
当然，他没说主角是自己，只把这些事情都按到了蛮荒那个黑小子头上。
......
“白羽，果真是你？”
韩广不敢相信似地看着面前的男子，核对过腰牌后惊喜出声。
“韩......师叔，的确是我，我回来了。”
白羽的声音听上去少了许多狂妄，多了些生疏和尴尬。
“回来就好。”
韩广哈哈大笑，拍了拍白羽的肩膀，“走，去师兄那里喝杯茶。”
白羽瞥了眼韩广的腰牌，知道他已成功接任观主，当即从善如流，笑着说：“师兄先请！”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道观，正好迎面碰上一弟子，韩广将他喊住，吩咐其回宗门上报，就说白羽安全归来，并且筑基成功。
那弟子羡慕地看了白羽一眼，把韩广拉到旁边耳语两句，匆匆离开。
“你是白师兄？”这时又有一女弟子看到两人，只稍稍迟疑，便迎上前来。
“不然你俩先聊？”
白羽尚在疑惑女子身份，韩广不知怎么改了主意，“我观里还有些事情，茶水以后再喝。”
说完化作遁光消失，将满头雾水的白羽留在原地。
“观主这是......？”
女子面容清秀，但看脸上的神情应该是熟人，白羽便故意问得漫不经心。
“哎呀，还不是为了些酒水和糕点。”女子笑。
“怎么回事？”白羽好奇。
“和你说了也无妨，我听别人说，这些酒水和糕点是一位大人物所送，指明让观主交予门中两位真传弟子。咱观主刚刚上任，谁也得罪不起。”
女子撇嘴，“不过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这送礼的也不嫌寒碜，我要是那真传弟子，绝不肯收。”
所以你不是真传弟子。
白羽暗想，嘴上却说：“师妹言之有理。”抱了抱拳，“我那边有事，就不和师妹闲聊了。”转身即走。
“等等。”
女子绕到白羽身前拦住去路，脸上忽然飞起红云，低着头说：“白师兄，我先前和你说过的话，嗯，还作数的！”说完踩着小碎步跑开，转眼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