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索性安排了后世的北京烤鸭为主的一桌菜,倒是很让众人感觉新奇有趣。
席间,众人聊起昨天的露天餐会,都大加赞赏。然后,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那天王月生说的几个月后要搞的“西方文明介绍月”活动,都大感兴趣。因为除了姜玉娘和王月生,其他几人都是外国人,他们都很好奇,中国人会怎样理解和介绍西方文明。而姜玉娘本身就在法国教会学校读书,自然也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但是,大家众口一词,劝王月生把举办地点改在昆明,至少是蒙自。虹溪实在是太偏僻了,外国人不容易去。王月生肯定是不可能在昆明这个总督和巡抚眼皮子底下去搞什么洋务的,自己身上的洋味已经太重了,不要真的像当年的恭亲王一样,被人称作“鬼子生”。但虹溪似乎也确实有些偏僻。而且之前自己只是想着剁掉科斯特神父伸向虹溪的爪子,但是现在一想,自己有些太窝囊了。守着这么多外国助力,还只是被动防御,实在是暴殄天物。还不如杀到科斯特的眼皮子底下,以攻为守呢。于是从善如流,表示愿意按照大家的意愿把活动改到蒙自。
在座几人,除了本杰明马上要离开,只是礼节性地表示了对王月生乐纳善言的赞赏,可其他几位,尤其是三位女士,却都表现出来异乎寻常的兴趣。在座有四位女士,但原粤汉铁路翻译的伊莎贝尔小姐却显得很淡定从容。
首先是法语老师艾莲娜激动地对姜玉娘说“太好了,Juliette(玉娘的法语名字)。咱们居然可以在蒙自就看到这样热闹的活动。我一定要让你和同学们真正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法国文化,哦,抱歉,西方文化”,说着,不好意思地向王月生吐了下舌头。王月生连忙笑着表示不介意,心中一动,想到一个主意,叹道“可惜我在国外都是走马观花,并未了解西方文明的真髓,就怕画虎类犬”。
艾莲娜沉吟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微红着脸抬头问,“不知道王先生感觉我怎么样?”
王月生佯作不知真意地说,“嗯,很漂亮”。倒是让艾莲娜微红的双颊变得绯红。旁边的姜玉娘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气恼,也有些发酸,用为老师抱打不平的口气说“世兄误会艾莲娜老师的意思了。我猜老师的意思是问,她可否参加这项活动的筹办工作。毕竟,她可是正宗的法国人,做有些工作,应该比,嗯,世兄族里的家丁,或者实务学堂的学生条件更好”。
王月生做恍然大悟状,“哦,世妹说的有道理。艾莲娜,是这样吗?抱歉我刚才误会了你的意思”。
艾莲娜此时也恢复了过来,大方地说“是的,如果王先生的这项活动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话,我非常乐于参与”。
王月生拍掌道,“太好了,虹溪的学堂里虽然有外国的教习,但是毕竟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集思广益,才是正道。本来我是想将这项活动作为学堂的学生们社会实践和期末考试的一个重要部分来进行的,想在不插手的情况下,看看他们这几年的学习成果如何。以前在虹溪这个乡下搞,丢人也丢在乡亲们眼里,无所谓。但是现在要到县城来搞了,那就必须改个方法了。索性,这次除了学堂的外国教习,咱们再请些顾问。
我打算把整个活动分为历史文化、宗教伦理和科技生产三个版块进行介绍。我想是每个版块都由咱们一个自己人,一个实务学堂的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