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哥出面,就说,东西咱还不换了。咱们请意大利和埃及的科学家,还有英法以外的科学家,一起来澳门,共同开箱验货,然后就地在澳门进行分析研究。他们不是说自己之前也有埃及的同一地方出土的莎草纸文物,和那不勒斯的碳化书卷文物吗?就跟咱们要求美国人把阿波罗登月采集的样品跟咱们登月采集的样品一起拿出来分析一样。你看英法他们怎么接招”。
“哇呜,好厉害,这个男人棒棒哒”,冯小姐切换画面,发来一个竖大拇指的表情。
那边刘局长感觉到一些什么,但还不是很确定,把耳机拿下来,问周边的人道,“零号这什么意思?你们谁听出来了?”
一个刚经过审查进专案小组的资历最浅、岁数除了小冯以外最小的组员道,“零号的意思估计是说,他认为西方人说的从埃及莎草纸里和意大利碳化书卷里分析研究出来的结果都是假的呗”
旁边一位大姐笑道,“庞耿,你又开始推销你那西方伪史论啦”。旁边几人哄笑起来。
刘局长却若有所思。
这边王月生感觉受的英法气发泄了一半,又原路返回了,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那俩好看。估计英法的刘局长同行如果知道自家领导嘴贱是这种结果,肯定要死谏,而按照西方政客的底层逻辑心态,“我只关心此刻的支持率和下届选举的结果。40年后的事情?我死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也肯定不会有任何结果。
前世,王月生吃完早饭,准备去找郑贯公和褚贵星等人,一起再说说杂志的事。昨天光顾得装逼了,好多事都没涉及,小郑那边估计也是冲击太多,忘掉了,比如,起码简体字、白话文这么重要的东西得强调一下嘛。自家学员早已习惯,甚至从读书识字开始就是这么来的,可是对经受过这个时代“正规”教育的人来讲,这两样东西还是陌生,甚至离经叛道的。须知,当初给老营请的中国教员,就极力反对。当时王月生与老派教员的观点形成了一个哭笑不得的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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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生的立场是:只要能有助于提高学习效率,推动知识传播,为什么不可以用简体字、白话文?中国失掉那么多东西了,还在乎繁体字、文言文吗?
结果教员方面的意思是:中国已然失掉那么多东西了,怎么可以再失掉繁体字、文言文了呢?那可真是国将不国了呀。
好在后世这方面的研究和争论的文稿汗牛充栋,他很容易找出了一些支持自己观点的放了出去。勉强压住了局面。
正想着,门房来报,说郑贯公和褚贵星一行人已经来了,王月生刚要说请进来,门房又说,还有一位英国的军爷。没错,广州人见多识广,广东又是英国在华耕耘已久之地,本地人已经可以熟稔地认清龙虾兵的身份了。当然,指望他们一眼就看出军衔、兵种这些东西,就是有些难为老百姓了。不过,门房很细心地呈上了拜帖,很中式的那种,上面的落款是“故友戴伟胜JohnDavis”。
看到戴伟胜的名字,王月生一愣,不认识此人啊,还是英国军爷?汉奸翻译官?那门房会点明的呀。再仔细一琢磨那个英文名字,立即想起来了,就是自己5年前带着阿宽从伦敦到利物浦乘火车时,包厢里遇到的两位英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