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昆明、虹溪、广州、香港以外,之前回国途中又设置了西安、天津、上海。这次如果再去把武汉给布置上,国内网络也基本成型了。那时他去很多地方就非常方便了。
回程同样是火车到横滨,然后从横滨乘日本邮船会社的船在冬天的海上风浪中颠簸了6天,到达上海。
其实这段时间王月生是无所谓海上的风浪的。因为他除了每天象征性地去船上露个三五分钟的面,其余时间他都肉身穿越到云南蒙自了。开始他还心疼这头等舱的票白买了,后来想明白了,不是头等舱一个人住的话,他哪能这么方便地穿来穿去啊。
1900年12月15日,云南蒙自。“红河嘉年华会”组委会终于再次等来了它的主席。上次王月生主持全体会议,并不是什么首次会,他并不在意这些形式。反正虹溪学堂那帮人对他这种大撒把的工作方式早就习惯了,除了几位外国人,包括姜玉娘,对于自家老板对于这么重要的活动都不来亲自开球,感觉煞是新奇。至于姜玉娘,她并不认为王月生是他的老板,只是莫名地有些希望多见到他一些,所以对于看不到王月生有些耿耿于怀。甚至她发现艾莲娜老师也有些闷闷不乐。
他还是在去日本之前肉穿去了一趟蒙自。众人对他的出现惊诧不已,犹如后世人们在机场看到一次快闪。
对于他的这次出现,众人都有了思想准备。在得到虹溪学堂的校长办公室秘书孟立园的通知后,大家都很快地汇聚到了组委会的议事帐篷。现在县城外不远处红河拐弯处的一片河滩兼草坪地已经变成了热闹的工地。到处都是各种平整场地、搭建建筑的工人。倒是让周围乡村冬闲的农民有了一个赚外快的好去处。
至于虹溪学堂,除了房子,剩下的人几乎都过来了。连校医院都挂牌歇业,到这边值班来了。
众人边往帐篷处走,边笑呵呵地互相打趣说校长(老板、月生哥---嗯,这是姜玉娘最近对王月生的称呼)再不来,咱们就不带他玩,自己搞了。
王月生已经闻声从帐篷里迎出来,笑道“你们还真别说,有可能我真来不了呢。到时候你们就自己玩自己的。嗯,也许最后一天我会抽空过来”。
姜玉娘第一个跳过去说“月生哥,你怎么才来就要走啊。这山水迢迢的,来一趟去一趟都不容易的”。王月生暗自咂舌,心说我现在去几个地方可都不用再骑马过河的,只要别人不知道,咱就约柜肉穿了。而脸上自然表现出了感谢之意。
11位组委会成员,再加上王月生这个总翘班的组委会主席,12个人把不大的议事帐篷挤得满满。
先是虹溪学堂的教务主任焦正鑫作为副主席牵头汇报了上次王月生对于活动方案进行大改之后的执行情况。目前一切顺利,在12月24日启动应该没有问题。
随后虹溪学堂的思政主任徐志杰汇报了与官府、附近头面人物和周边少数民族寨子头人的沟通情况,大家都对这样的活动表示非常支持。甚至有些跟法国人生意较多的商人还提出要赞助这项活动。请示王月生的意见。
王月生看了大家一圈,发现并无有明显反对的表情,而且蒙自教会学校的法语老师艾莲娜还有跃跃欲试要发言的冲动,于是笑着说“艾莲娜,是不是你的功劳?”
艾莲娜有些害羞,但旋即自豪地说“没错,Ea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