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
“王家婆婆?”王月生更糊涂了。
“嗯,”塔玛一边小心地将他的外套挂好,又开始解他长衫的盘扣,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还记得《创世记》里,亚伯拉罕的老仆人如何为以撒寻得利百加吗?利百加在井边主动给老仆人和他的骆驼饮水,然后毅然跟随老仆人回到迦南。以撒正在田间‘默想’,遇见她后,‘就带她进了他母亲的帐篷’,与她结为夫妇。”
她解开了长衫,手指灵巧地探向里面的衬衣,眼神带着促狭的笑意看向王月生:“你方才,不正是在田间与艾莲娜‘默想’了很久?现在,该是‘饮水’的时候了。”
王月生被她这大胆而巧妙的类比逗得哭笑不得:“要喝水的是老仆人和骆驼,让我‘喝水’算什么?还有,这‘王家婆婆的帐篷’……”
塔玛已经将他的衬衣褪下,露出他锻炼得精壮的上身。她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他坚实的胸膛,眼神专注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我知道你的双亲都已不在世间,我无法真正进入你母亲的帐篷。所以,”她指向那行希伯来文字,“写下它,就代表此地此刻,已是接纳我的‘家’。我是遵照古老的礼节,进入你家的新娘。”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滑向王月生的腰间,开始解他的裤带。王月生身体瞬间僵硬,想阻止却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塔玛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量,将他的长裤连同底裤一并褪下。当最后一丝遮蔽离开身体,王月生感到一阵凉意和强烈的暴露感,随之而来的是血液奔涌的燥热。
塔玛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具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眼中燃起炽热的火焰。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隐喻:“别急,我的主人…待会儿,自会有饥渴的‘骆驼’…前来这清泉涌处…痛饮甘霖。”那暧昧的暗示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王月生最后的防线。
□□□□的王月生被塔玛温热柔软的手牵着,如同被牵引的羔羊,走进了内帐。这里布置得相对简单,只有一张坚固的钢架木板双人床(王月生为所有专家统一配备的),但床上铺着塔玛下午精心挑选的、触感丝滑的深色床单和蓬松的枕头。
塔玛引着他,让他平躺在这张略显硬朗的床上。王月生仰面躺着,四肢摊开,感觉无比尴尬和被动。他苦笑着,试图用玩笑掩饰内心的翻腾:“塔玛…我感觉自己现在不像以撒…倒像是那个被亚伯拉罕绑在祭坛上的以撒——‘你带着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你所爱的以撒…把他献为燔祭’(创22:2)。”
塔玛正在解开自己华丽腰带的手猛地一顿,惊讶地看向他,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你…你连这个都知道?”她对王月生了解犹太教经典的深度感到震惊。
王月生看着头顶的帐篷布,声音有些沙哑:“我既然承诺要当犹太人的爹…总得知道犹太人的故事,知道我的孩子将来要承受什么。”
塔玛的心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眼中瞬间涌上复杂的情愫——感动、爱恋、决绝交织在一起。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宽衣的动作,眼神却牢牢锁住王月生,开始了她精心设计的“仪式”。
“那你知道,按照犹太教的规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