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稍微有所举动,先死的肯定是我。”
梁山说完哈哈大笑。
接着他又用赞佩的语调说:“你把流动哨都放到三道拐了,真不简单!
值得我借鉴和学习啊!”
这都让他现了,我有点不自然。
“好了!
我完事了,该走了。”
梁山说道。
“再待一会儿,我安排一下,我们喝点!”
我劝说道。
“不的了,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也有事。
不过,以后有机会见面!”
说完,他就要走。
我把梁山一行送到了大门外,然后,让管长龙再送送他们,被梁山拒绝了。
“送君千里终须别,不必客套了,都留步!”
说完,梁山翻身上马,扬鞭催马,带人飞驰而去。
直到他们转弯看不见了,我才回去。
路过食堂,我想进去看看胡梅,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她为了我的安全,化装在食堂帮工。
还没进去,韩冬问我说:“你是不是想找胡梅?”
我回头看着韩冬问道:“你咋知道?”
“你不找她进食堂干什么?”
韩冬反问我说。
我点头说是,韩冬告诉我说:“她听说你当县长了就摘下围裙走了。”
我一听愣住了,她怎么走了,她应该和我一起高兴才对。
我没时间多想,这时候张万财周立伟他们都围了上来,都为我感到高兴。
在县衙值班的那些警察也都过来吵吵着,让我安排。
我都满口答应,必须安排,并且要好好庆贺庆贺。
我当县长的消息比风还快,转眼之间传遍了谭家县的大街小巷。
警察局副局长孙殿奎让我安排;各个科的科长让我请他们喝酒;“聚仙阁”
酒楼的老板雷水基也要为我庆典;金河咋呼得更欢,非得庆贺三天,还有王羽馨更要大张旗鼓地庆祝庆祝。
大家为我高兴是可以理解的,谁都盼望自己的亲朋好友富贵,他们不一定是有什么企图,只是为我高兴而已。
我先把自己那点破东烂西从警察局挪到县衙,收拾一下县长办公室,并且,布置副局长孙殿奎打理警察局的事务。
至于怎么庆贺我心里没有分寸,酒店,酒菜不用操心,自有人给办。
但我还是觉得心里没底。
于是,我就去找胡梅,胡梅的烧锅已经开火。
烧锅里热气腾腾的,对面看不见人。
我问一个工人,他告诉我胡梅正在出糟。
我到了烧锅近前,看到胡梅正在用大号的板锹,一大锹一大锹从锅里往外甩酒糟。
胡梅只穿了一件小汗衫,却也挥汗如雨。
我走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喊道:“你能停一会儿吗?”
胡梅没有理我,也可能是没有听到,继续甩着板锹。
我又喊了一遍,她说道:“我知道了!”
我走到旁边的屋子等着胡梅,过了一会儿,胡梅进来了,她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汗。
其实胡梅现在都不用干活了,她是学着金河的套路,就是管好两个人,一个是干活的,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