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路在两侧接应。看没人追来,就都回来了。”
听了他的话,我是大吃一惊,多亏安察丽阻拦,没有追赶,要是追赶就落入他们的圈套了。
这些胡子还真不能小看他们,被他们咬一口也够受的。
在山寨后边我们发现一个地窨子,里边圈了两个小孩儿,大的八岁,小的才六岁。其中大的耳朵被割掉了,看到我们两个孩子吓得睁大眼睛看着我们,不知道哭也不知道喊叫。
问什么也不说,他们的年龄还是看着他们的胡子说的,其它的他也不知道。
我把孩子交给安察丽,让她的属下慢慢问吧!问出是哪里人再给送回去。
安察丽接过孩子骂道:“作孽呀!这些畜生!”看到被割耳朵的孩子,警察和士兵都气得够呛。他们觉得这仗打得值,吃点苦,遭点罪,哪怕是流血也是应该的。
特别是有一个警察,他的儿子也是八岁,可能是共情的缘故,他气得牙咬得嘎吱嘎吱直响。
在大寨的四周二里多地远,胡乱地分布着几个地堡和暗道,里边的生活用品齐全,枪眼分布得非常合理。
没有抵抗就撤走了,我估计是被我们的强大攻势给吓坏了。
这么容易就拿下了小青山,包括我在内的所有指挥人员,都觉得地躺刀绺子没什么可怕的。说他们厉害都是瞎传的。
于是,我们决定快速向大青山收缩,早日拿下大青山,消灭地躺刀。正在大姐夫犹豫不定的时候。
安察丽找到我们,她向我们陈述她的建议,那就是仍然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千万不能冒进,不能急进!
我感到安察丽可能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干啥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