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回去过年了。在这还怪鸡巴冷的。”金河的说的是话糙理不糙,像地躺刀这样的胡子头说不上杀害了多少人,死一万次都不冤。
我没有再理会吴敬亭,我觉得再和他说啥都没意义。
我拿出三把刚出炉的牛耳尖刀,刀刃雪亮,透着寒光。分给鲁大海和金河各人一把。
“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我命令道。
张万财和韩冬上前,走到地躺刀身边,弯腰用刀划开地躺刀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地躺刀扒了个精光。地躺刀的伤口还在流血水,他嗷嗷直叫,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冻的。
“拿酒!”我喊道。管长龙拿过酒捅,我接过酒桶,打开盖子,把酒泼到地躺刀的身上。疼得地躺刀像杀猪一样惨叫,他越是惨叫我们越是开心。
金河指着地躺刀骂道:“当初你杀人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这样叫,你当时听了是不是很开心。”
我又把酒倒在我自己的刀上,金河和大海看了,也接过酒桶,往刀上倒酒。然后我走到地躺刀身边,照着他的心脏部位就是一刀,几刀就拆下两根肋骨,然后挖出心脏扔到坟前。
多少年的仇恨,多少年的痛苦,多少年的悲伤,今天都了解了。随着地躺刀的惨叫声停止,他的身体也被我们哥仨割得七零八落了。
吴敬亭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他拿过我手里的刀子,走到地躺刀残破的尸体前,蹲下身子,照着地躺刀就是一顿猛捅。乌血染红了刀子和他的手,甚至他的貂皮大衣也迸上了,他却全然不顾,还是一刀接一刀地捅下去。
他是把这么多年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了。
一切处理完毕,我们上车或者上马,在车里我们看到成群的野狗奔向坟前,撕扯地躺刀的四肢和躯体。
还有一些野狗在抢着被我们掏出来的内脏。
我突然发现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朝我家坟地方向看着,这个人好像很熟悉,我立即喊道:“停车!”
司机把车停下,我下车,可是,刚才那个人却没了。我眨眨眼,再睁开看看,还是没有,我想,我可能是眼花了。白雪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反光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