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大姐说:“咱家的西院是不是住家很多,人也很杂?”大姐回答说:“是!房子租给人家了,来客人,来找办事的也不能过问,只有咱们家那些看家护院的随便问问,觉得可疑才盘查一下。”
“我当时很小也不记得了,咱爹好像也不让我去西院,担心我被马踩着了。”我也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便和大姐说起了。
“是!西院整天有车进进出出的,还有牛羊,是挺乱的,但是一直很安全,直到被灭门的那年冬天。”
大姐觉察出我们俩对往事的回忆有点太多,她缓和一下说:“行了,大过年的,别说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了,还是琢磨琢磨这个吴敬亭吧!”
我对大姐说:“你是听大姐夫说的,那还是等大姐夫回来问他吧!我等着他。”“你还是回去吧!今天是大年初二,家里还那么多人等着你呢。要和她们高高兴兴过个年,难得都凑在一起,这得感谢李敏啊!李敏不张罗接安察丽母子和胡梅母子,谁敢张罗接啊!事情往后放一放,别把自己整得太累,这话我都说多少遍了!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别人想想!”
听了大姐的话,我只好回了谭家县的家。可不是,大姐等着我呢,还是那些人,金河说了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他说:“我们几个在家吃咋没意思呢?好像啥都不好吃,把年嚼果儿都拿你家来吃吧!”
岳母听了急忙说:“金河!你说啥呢?拿啥年嚼果儿,直接来就行,这家还差你的嚼果儿吗?”
这时,夏秋红却冷着脸不说话,聪明的李敏看出来了,便问她说:“大嫂,怎么了?不说话呢!”
夏秋红笑着说:“我不说,说了担心有人面子上挂不住。”夏秋红的话,大家都明白,她肯定指的是金河。
别人都没说啥,可是,王羽馨不怕事儿大,她急忙追问说:“大嫂,难得大家聚在一起,有啥话就说呗!憋在心里容易生病的。”
安察丽也追问道:“是啊,大嫂说说呗!”
夏秋红指着金河说:“他在家说吃饭喝酒没意思,在这里不吃不喝都醉了,满桌的美女,一个比一个美!他一看就淌哈喇子。”
夏秋红的话,让满桌的人哄堂大笑,把金河臊得满脸通红,不过,金河不在乎,很快就镇静下来。他分别指指李敏她们四个,然后说:“这不都是美女吗?我说得有错吗?有这些大美女根本不用吃菜。”
说完,他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真没吃菜。王羽馨马上给金河倒满酒,双手捧着递给他,学着京剧的唱腔说:“兄长,小妹为您把酒言欢!”金河脸又红了,大家还都鼓掌,金河没办法接过酒杯又喝了。他刚想拿起筷子吃菜,筷子立刻被胡梅抢去了,她说道:“看着我,继续喝。”
酒杯不大,是一两的,但两杯烈性白酒下肚,金河还是有点往上涌,王羽馨又倒上酒,递给金河,被鲁大海拦住了。
鲁大海说:“行了羽馨!适可而止。”羽馨这才放下酒杯。安察丽这时盯着金河,一字一句地说:“刚才是王羽馨一个美女的酒,我们还有三个美女呢,你得怎么喝啊?”
金河现在是彻底的傻眼了,其实,他的酒量连胡梅或者安察丽李敏都喝不过,要是这样喝下去不等四个女人轮完,他就能喝死。
我也没有阻拦,我知道她们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