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哪儿?或者谁会绑走他?突然,我的脑海又出现了两个字——绑票。
难道他表现出了自己发财了,被人盯上了,而后把他绑走了。极有可能啊!胡梅看我也没有啥办法,急得都要哭了。
平时,她也是总呵斥她的老爹,可是,现在老爹失踪了,她比谁都着急。要是被绑走,很快就会有消息。
我对胡梅说:“我们回家等等吧!”胡梅也没有好办法,只好回家。胡梅娘见到我们一边哭一边问有没有信儿。我和胡梅都摇头。但我告诉胡梅娘,我已经派出警察四处搜查去了,一会儿能有结果。
我也确实派出了警察局所有的警察,全部出动,以县城为中心四散搜索。特别是管长龙带领的行动科,我让他们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搜查。
到了家也不能干坐着,搜搜,看看有没有啥线索。瞎猫碰死耗子吧!万一碰上了呢。
正房东边耳房全搜一遍,一点收获也没有。搜到西边的偏厦子,我和胡梅一起检查。也是一无所获。
这时,我看到门里的旁边有堆冰,我知道那是冻肉的,把肉用冰块和雪埋上,然后再浇上水,多长时间肉都不坏,也不干巴。这是东北保鲜的特有方法。
我指着冰堆问胡梅:“肉吃没了?”
胡梅看都没看冰堆,便说:“还有,等过十五和二月二吃呢。”但我却发现冰堆好像新浇过水。
我问胡梅说:“这咋还新浇水了呢?”“也不多了,浇啥水?”胡梅心不在焉地答道。
我拿起门旁立着的洋镐,照着冰堆刨了起来,竟然刨出一个布包。这个布包我认识,是我用它包的大洋。
拿起来沉甸甸的,“钱在这儿!”我喊道。胡梅扭头一看惊讶地问我:“是钱?怎么会在这里?”
打开一数,是四百六十块。其它的四十块就不知道哪去了,也好解释,喝酒,还得给大洋马——宋奎三十块。
胡梅娘看到了边哭边骂着说:“这老东西,在哪儿整这么多钱,我都不知道。肯定不是好道儿来的!”
不用她骂,大家都知道,肯定不是好道儿来的,好道儿来的还用埋在这儿。钱找回来了,倒是好事儿,但人现在在哪儿。
“胡梅,唐剑,这究竟是咋回事啊?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啊?这个老犊子去哪儿了?”胡梅哭诉着说。
“娘,你别着急,他没事的。”胡梅劝说她娘。可是,越劝说,胡梅娘哭得越厉害,她说:“你越说没事,他可能越有事。”
老太太还知道这么深奥的哲理,我是真服了。
我不能总待在这里啊,于是,我对胡梅说:“你在家看着娘吧!”这时,我突然想起,谭怀玉去哪儿了。
我问胡梅,胡梅告诉我说,谭怀玉昨天就去她的一个干姐妹家了,我听了心才放到肚子里。